「像四年前那樣,讓我一個人承受你死去之後的痛苦?」
「不是的,北挽君你聽我說……」
「你別說了,我不想聽!」北挽君憤怒地瞪著她,臉色極其恐怖,「四年前消失了就不應該回來,既然你又闖入我的生活,就別再想著能夠全身而退!」
看著他偏執得猙獰,伊希婭微抿著唇瓣,好看的眉形皺起。
「我不會讓你再離開的,何況還是在我眼前,讓我眼睜睜的看著死,我做不到!」北挽君雙手握住她的肩頭,手背浮起青筋,他嗓音沙啞:「你這輩子是我的人,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擅自做決定!」
「……」
他偏執得幾近瘋狂:「哪怕是選擇自己的性命,你已經沒有了這個權利!」
「北挽君——」
「我說我選擇你,給我乖乖的照顧好自己,我絕不會讓你有一絲的意外!」
接下來不管伊希婭再說什麼他都打住,紅著眼圈憤怒地離開了房間。
站在走廊里的北挽君背影落寞,單手抬起按在額頭像是在壓抑著情緒。
查爾德走過來吩咐守衛好生招待伊希婭,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報備給他。
「少爺,其實現在只要你說出伊小姐的身份,這場戰爭就會停止。」查爾德一邊跟在他身後,忍不住低聲道。
走在前面的男人面色暗沉,睫毛低垂著落下陰影。
「司徒家找來一個替身來聯姻,已經是犯了大忌,以為沒有人知道這事,就肆意妄為,現在還要向北挽開戰,實屬卑劣至極。」
「別人不知道伊小姐的身份,可是少爺您知道,倘若她真的因為此事……」查爾德猶豫地道:「到那時別說伊小姐,就連少爺您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。」
北挽君眼眸深諳,冰冷的嗓音吩咐:「派人約司徒文鑾出來,就說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他。」
「是,」查爾德微垂首答應。
——
大殿裡,兩個都擁有極好面容的男人面對而坐,身後是兩人的屬下。
司徒文鑾端著茶盞慢悠悠地道:「不知道羽帝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吩咐?」
「對於司徒小姐的意外,北挽家深表歉意,但是在兇手還未找到之前,司徒少爺一錘定音地開戰是否有些不妥?」
「我妹妹是在你們戈邇傾出的事,這個責任你們北挽理應承擔。」司徒文鑾憤怒地蹙起眉,「她才不過到戈邇傾兩個月之久,就出現如此駭人聽聞的事。我們司徒家損失一位繼承人難道就讓我們息事寧人?」
「那看來司徒少爺是不同意停戰了。」
「這可不像是求人的態度。」
北挽君冷凝地望著他,站起身接過查爾德遞過來的長劍,帥氣地拔出來:「好大的口氣,還沒有人敢讓我有求於人。」
看到北挽君拔出長劍,司徒文鑾身後的下屬立即警惕地拔出手槍。
「羽帝這是何意?」
「我們兩個有很久沒切磋過了吧?」北挽君把玩著手中的長劍,「聽說司徒少爺擅擊劍,不知道這個怎麼樣?」
「羽帝若是執意如此,那我不介意陪你耍兩下。」
說著司徒文鑾站起身,一位護衛遞給他一把同樣長劍接在手裡。
「所有人都退到一邊,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上前。」北挽君冷聲吩咐,眼眸瞥過看了一眼查爾德。
身後查爾德接收到少爺的視線,立即明白地點頭,吩咐所有人退出很遠……
兩個男人各持一把冷劍面對而立,北挽君微微眯起眼眸,手指不由得隆起。
對面的司徒文鑾握住劍柄的手收緊,腦海里回憶到南黎雪說過的話,眼眸散發著恨意。
北挽君握住劍柄率先衝過去,鋒利的劍揮向司徒文鑾的面前,他身體往後傾斜,手中的劍準確地擋住他的進攻。
兩人握住手中的劍抵著對方,四目相對碰撞出激烈的花光——
北挽君反手另只手握住劍柄刺向他,司徒文鑾反應能力強,立即用劍刃擋住他刺過來的劍。
一旁全程觀看的查爾德抿唇,很是擔心北挽君沒掌控住力道。他抬起手按了手腕上的錶盤,立即閃爍出紅色的微光……
幾輪下來司徒文鑾只是躲避阻擋,並沒有開始進攻,仿佛他每次都能看出北挽君如何進攻,準確地阻擋住。
北挽君旋轉一周,兩人拉開了些距離,舉起的長劍映入他俊美的側臉。
微眯起眼睛,從第三方的視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