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把整個小島炸了,很難知道她是否還活著。」
neil聞言皺起眉,握住他的手腕推開,墨色的軍裝外套已經脫掉,裡面穿著白色的襯衫……
鍾離舁好笑地撿起地上他的外套,單手搭在胳膊上,「你真的看上她了?」
「沒有!」
「如果你對她沒有男女之情,為什麼特意來找我詢問她的下落?」
「……」
「我記得自從你離開鍾離家之後,就再也沒找過我。」
「……」neil低沉著嗓音:「我一直不明白,以你的能力,當年不可能把一槍打偏。你不殺我,又陷害我趕出鍾離家,為什麼?」
「聽話,快把衣服脫了。」
「我不會再任你擺布了,既然我已經不是鍾離家的人,就跟你沒有半點關係!」
「駿兒!」鍾離舁面色微變,「以後我會把所有事都告訴你,乖乖聽我的話。」
「為什麼現在不能告訴我?」
「因為還不是時候,等我真的解決完所有的那一天,你會明白我所做的一切!」
「……」
「現在,把衣服脫了。」
「你沒有資格再命令我!」
「駿兒--」
「別叫我駿兒!」neil情緒激動地瞪著他,雙眼帶著濃重的恨意:「你不配!」
「這個世上配叫你名字的人只有我!」
neil雙拳握緊,英俊的眉頭皺起,突然向他攻擊,長腿抬起踢他——
鍾離舁眼眸微眯,側身躲過他的攻擊,看著他揮來的拳頭,他及時低下頭躲過……以最快的速度握住他的手腕,反手扣在他身後。
neil單手被扣在身後,另只手真準備進攻,再次被他鑊住,身體按趴在柔軟的沙發上。
他掙扎著要動,身後的男人單腿曲跪在旁邊,俯身邪魅的俊臉貼在他臉龐:「你忘了,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,別用所學的東西來對付我。」
「放開我!」
鍾離舁按著他的肩膀反過他的身體,neil的雙手被他單手扣在頭頂,憤怒地隆起眉掙扎了兩下無濟於事。
男人單手解開他胸前的襯衣扣,一顆顆解開露出他健碩的胸膛,鍾離舁抬起手小心翼翼撫摸他篆刻著死亡之劍的胸口……
「別動,」鍾離舁嗓音微冷,「我知道你疼,但是你不能傷害自己。」
「我的事不用你操心!」
neil掙扎著推開他坐起身,赤裸著胸膛憤怒地瞪著他。
鍾離舁淡淡地站起身,從旁邊抽屜里拿出一個絲絨盒,「這是我讓人研製成的藥物,雖然不是解藥,但能夠在發作的時候暫時壓制住疼痛。」
「我不需要!」neil打開他的手,冷冷地站起身,拿起衣服要離開。
「我知道你恨我,但過去這麼多年還不肯原諒我?」
「原諒你?」neil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,猩紅著眼睛瞪他,「我永遠不會忘了你對我做過的事,我今天的下場全是拜你所賜!」
「你不適合生活在鍾離,我不希望你被他們活生生的分吃!」
「你以為你是誰,憑什麼管我!?」
「我是你親哥哥,憑這個世上你是我唯一的弟弟!」
neil嗤聲冷笑,「現在你承認我是你弟弟了,當年你可是第一個向開槍的人。」
「我說了,一切不是你看的那樣,等我完成所有的事,我會把真相告訴你。」
「不需要了,我現在遠離鍾離家生活的很好。其實我最恨的不是你背叛我,而是……在母親死的那天,你卻為了所謂的權利忽略她!」
「……」
「你知道什麼叫死不瞑目?母親連最後一面都不曾見到你,所以她死不瞑目!」
「駿兒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,那天是因為--」
「我說了,你的解釋現在已經不重要了!母親不會因為你的悔改而復活,而傷疤結痂就不會代表它沒有痛過!」
鍾離舁眼底泛起愧疚,他們倆是同父同母的兄弟,可母親的離開成了他一生的愧疚……
正當neil要走時,一位下屬匆忙進來報備:「殿下,我們派去的內線來報,說南黎川爵得知北挽君天並沒有死的消息……」
鍾離舁眼眸瞬間變冷:「北挽君天沒有死!?」
「是的!」
「……」
「南黎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