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西哼著小曲上樓,飽吃一頓全身心都很舒服。
路過北挽少帝的房間,她眼眸轉了轉,直徑略過轉動門把手推開——
身後突然籠罩一層陰鬱的高大身影,在黛西還未反應過來時,男人推著她肩膀進屋——
身後的門啪一聲被男人關上。
「私自進女人的房間不好吧?」
「……」
「我們漠北可是有規矩的,男人若是進了女人的房間……可是要娶她為妻的。」黛西微抿著唇瓣,明亮的眼眸散發朝氣:「你雖然人冷了一點,不過也老實,至少婚後免得你出軌。」
面前男人一臉陰鬱,一雙紫色眼眸緊瞪著她。
這女人在說什麼?
誰要娶她為妻了!?
突然他邁著長腿走近,女人瞪著上下打量了一下,腳步往後退了一步:「喂,說話就說話,你幹嘛突然離我這麼近?」
「……」
「再敢過來我喊人了!救--」
北挽少帝濃眉一擰,速度很快地靠近她,單手捂住她要喊話的嘴,另只手環住她的肩膀靠在懷裡。
「你到底知道了多少?」男人嗓音冷漠,「如果你敢把這件事大肆宣揚,我不會放過你!」
懷裡的女人掙扎著用手打了他兩下,被堵住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:「唔唔唔——」
黛西皺起好看的眉,手指了指他捂住的嘴,這讓她還怎麼說話?
男人深諳的眸子看了她一眼,冷冷地抽開手,單手整理被她弄皺的衣服。
得到自由的黛西大口呼吸著空氣,轉過臉瞪著他,「拜託下次捂的時候能不能別捂鼻子,很難呼吸得哎!」
話落,她皺起眉,她應該關心的話題是這個嗎?
好看的眼眸微眯了眯,雙手握成拳頭,指骨隱隱作響,她憤怒地瞪著他:「你敢威脅我?」
北挽少帝英俊的臉略帶些怒意,氣場強大地瞪著她。
「我告訴你,我不動你不是因為我打不過你,真要動起手來,你未必是我的對手。」語罷,女人雙拳抬起,做了個開打的姿勢,犀利的眼眸瞪著他。
「……」北挽少帝沒想到她會武。
正在他愣神間,女人的速度驚得讓他意外,還未做出防備就被女人打了一掌--
北挽少帝身形不穩,長腿自然往後退了幾步,跌坐在床上。
黛西冷冷收回掌,挑眉看著他:「沒有想到吧,我的掌力對付你綽綽有餘了。」
「……」北挽少帝身體強壯到普通的傷口對他來說沒感覺,可她剛才打那一掌卻讓他感到微痛。
按正常人感觸來算,這掌力足以讓人打成殘廢……
他不相信一個普通的女人會有如此深厚的掌力,這倒像是日積月累而成。
並且,她一定有一個精湛技藝的師父,否則練一百年也不可能有這麼重的力量。
「你到底是誰?」
「這位老兄,你都可以隱瞞自己的身世不告訴別人,憑什麼要求我要告訴你?」
「……」
「算了,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了。」黛西雙手環胸,「從現在開始,我們可以分道揚鑣了。」
「……」
「你們可以盡情在這裡住下,不黑你們。」說罷,女人轉身拿起桌上的荷包挎在身上,深色連帽披肩系在肩膀。
北挽少帝緩緩站起身,沒想到她要走……
「對了,那個秘密我沒有知道多少。就知道你們要找一個陰時年月出生的人,你那個奴僕嘴巴那麼嚴,灌了那麼多酒都不肯說……」
「……」
「還有啊,我不阻止你們找人,但如果是來漠北另有目的,我絕不會放過!」黛西拉上披風上的帽子戴上,精緻的小臉帶著幾抹認真。
語罷,不等北挽少帝有所反應,她轉身離開了。
待他反應過來時房間裡就只剩下他一人,木然著臉走出房間,看到靳斯理正向這邊走來……
「少爺?」靳斯理奇怪地看著他,「這不是黛西小姐的房間?」
少爺怎麼會在女人的房間?
北挽少帝冷淡地颳了他一眼,不語。
「剛才我看到黛西小姐離開了,她說她有正事要辦,在這裡與我們分道揚鑣。」
北挽少帝臉色沒有任何表情,直徑走到自己房間門口,推開門進去。
「……」靳斯理奇怪地盯著緊閉的房門,嘆口氣轉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