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宗壹握緊手中的簽字筆。
他審訊鮫人,是想知道被玫瑰十字抓走的那兩名鮫人是否是當年的叛徒。
郎宗壹自以為找到鮫人族的叛徒,就能暫時紓解他內心積攢多年的痛苦。
事實上並沒有用。
他只是在自我欺騙。
難耐的痛苦依舊會像一把生鏽鈍刀,反覆切割著鮮血淋漓的傷口,使其無法癒合。
他忘不掉那天的腥紅。
遍地的血總能化作無形的線,死死扼住他的脖頸,讓他連喘息都變得艱難。
晏玖又道:「師兄想知道什麼,我有很多讓她開口的辦法,比如搜魂。」
人的命數容易被算出。
其餘種族卻不容易。
要想知道。
搜魂術是最好的辦法。
晏玖眼底閃過一抹狠意。
她不太想知道鮫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,她只知道讓她師兄痛苦的存在都該扼殺。
郎宗壹低著頭。
沉吟不語。
明明他該呵責晏玖的危險想法。
指正不是誰都適合搜魂術。
指正他們不能私下用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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