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確實是一時衝動，為了不讓郝綺誤會他，他當時能想到的只有澄清，卻忘了越澄清，水越渾。
這次不同。
關於他演技的問題，等到正片上映後，謠言自然會不攻而破。
衛之歲想著安撫秦芬，所以他聽取對方的建議，將手機關了機，再轉身就看到晏玖和郝綺湊上來的臉。
晏玖沉聲：「你印堂發黑。」
衛之歲：「……」
郝綺拿著飾演官子安的演員的摺扇，猛得打開，佯裝老謀深算的點頭：「我果然說的沒錯，衛老師最近水逆！」
衛之歲看著宛若江湖騙子的晏玖，要不是知道晏玖，他真的會誤會。
他道：「下一句是不是必有血光之災？晏老師，那我應該怎麼辦？」
晏玖搖頭：「那倒不至於，你犯了小人，給你張小人遭報應符，就能否極泰來。」
她也是看了郝綺給她的「蔣不打工」，起了一卦才知道和衛之歲身邊人有關。
結合衛之歲犯了小人的面相，毫無疑問，對方要被親近人背刺。
衛之歲連連道謝：「您幫了我那麼多，改天一定要賞個臉讓我請客。」
晏玖挑眉：「別改天了，就今天吧，你經紀人不是也要來，順便給她接風洗塵。」
顧導演拿著劇本走來。
一聽這話。
顧導演掉頭就走：「秦芬那個女瘋子要來！？那我不去蹭飯了。」
晏玖搖頭：「你得在。」
顧導演一臉驚恐：「為什麼？」
郝綺一臉懵逼：「衛老師的經紀人秦芬和顧導演有故事？」
衛之歲重重點頭。
他們三個人從小認識。
一個勵志要當演員，一個勵志要當導演，一個勵志要當經紀人。
三人的糾纏就此展開。
但衛之歲大多數都是站在旁觀者角度，目睹秦芬追著顧導演不放。
顧導演是個浪蕩公子哥，他談的戀愛沒一千也有八百。
但他有一丁點好，向來秉持「你情我願」的原則，並且從來不禍害身邊人。
正因如此，秦芬才會愛了顧導演那麼多年依舊愛而不得。
因此，秦芬越發瘋狂。
郝綺點頭：「難怪顧導演聞虎色變，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啊。」
她搖著扇子不住感嘆，忽視了衛之歲望著她的目光有多麼灼熱。
衛之歲閉上眼緩了緩。
再睜眼。
晏玖目光炯炯：「接下來的故事呢？」
郝綺點頭：「對啊，如果只是避麻煩，顧導演不至於臉色蒼白吧。」
衛之歲咳嗽一聲。
在顧導演大聲制止時。
解釋秦芬給顧導演下過藥。
郝綺驚得扇子都不搖了：「孽緣啊，這不得報個警……嗯，估計那什麼未遂，又構不成犯罪，所以私了了。」
衛之歲看著把自己當成蘑菇埋在角落的顧導演：「我們幾家的父母也是舊相識，都認為這種事鬧到明面不好聽。」
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，為了讓顧導演好受一點，他這次來劇組，特意和秦芬約法三章，不讓其陪同。
但他沒想到他黑紅了。
秦芬於公於私都要過來。
顧導演45度角望天，生無可戀：「要不你們當我死了吧。」
郝綺心疼一秒：「但我覺得吧，就算導演真有什麼事，按照她以往的神經病風格，抱著墓碑也不會撒手。」
顧導演哇的一聲哭出來，他趴在衛之歲肩膀上抖個不停。
晏玖輕咳一聲提醒，幾人瞬間把目光齊齊轉移到劇組門口的人身上。
秦芬摘掉墨鏡。
視線在衛之歲和顧導演身上轉了轉，她就說二人之間有貓膩，她果然沒有冤枉。
秦芬咬了咬後槽牙，才沒有讓自己當場發作，她走到幾人面前：「阿瑞，之歲，你們兩個這麼親昵也不怕其他人誤會。」
顧導演納悶。
兩個大老爺們能誤什麼會？
但不想和秦芬溝通的他，果斷選擇放開衛之歲，把疑問咽下。
衛之歲皺眉，同樣咽下內心的疑惑：「路上辛苦了，先去吃個飯吧。」
他竟然不知道秦芬同他打電話時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，可見有多急。
衛之歲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他被黑上熱搜的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