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,将被血液浸透的手套扔到地上。
阿尔贝托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力气,他明白,他说不服眼前的幼狼。
曾经的骄傲已经变成了这幅扭曲又执着的样子。
“吃橘子吗?”
他问着,也没有等对方同意,直接将手中的橘子扔过去。
他们之间的身份已经不是之前那样了,他再也不能用自己父亲的身份去压制对方。
“抱歉,我不吃这些的。”
她接住橘子,然后反手丢到脚下,用靴子剁碎。
尽管是非常无礼的举动,但此时却没有一个人赶去训斥她。
哪怕是不认识那张脸的人,也没有一人敢上前。
为什么?
因为她在老爷面前杀了家族的成员,但老爷什么都没说。
或许也因为那个门外到现在还留在雨中的那只鲁珀的影子。
雨水顺着她出鞘的刀尖滴落到地上,冲刷着刀和地面上的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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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至今还闭着眼睛,但身上的黑色风衣已经表明了她的身份。
内卫。。。。
乌萨斯把手伸到了叙拉古。
靠着他们老爷骄傲的女儿。
他们或许可以试着动手,但下一瞬间,刀光和国度一定会淹没他们。
身为鲁珀的直觉是这么警告他们的。
阿尔贝托什么都没说,只是看着地上与血污混在一起的橘子残骸。
“你把我的书桌弄脏了。”
他开口。
刀光从门外闪过,随后是不断的切割。
裂痕在地板上出现,一道道看不见的斩击将那张书桌绞碎,但又偏偏绕过来阿尔贝托。
室内无人伤亡,只是家具和装饰被毁的很彻底。
“现在呢?您又要怎么惩罚我呢?老爷?”
她问着,试图激怒桌子对面的男人。
她不需要那些谅解和救赎的戏码,她只需要一个杀掉对方的理由。
这就是能让她感到愉快的事情。
室内的那群家族成员原本还有一些不服,但随着下一位客人的到来,他们再也没有一点怨言。
巨大的黑色狼头从切利妮娜的影子中钻出。
兽主,叙拉古的兽主,作为大家族的成员,他们都知道这些。
但是,为什么荒野的化身会依附在他们家大小姐身上。
“您对她下注了?”
阿尔贝托说着,但话语中已经带上了愤怒。
“并不,是她自己吸引了我。”
黑色的大狼在室内踱步,用嘶哑的人类语言说着。
“嗒,嗒。”
脚步声和敲门声同时到来。
门外的鲁珀不知何时走到门口,敲了两下早已打开的门。
“我大概可以进去吧。”
她明明是在询问,却用着命令的语气。
“当然可以,我的。。。犹大女士。”
切利妮娜下意识的说着,但同时又意识到了自己在哪里,说了一半又改口。
犹大拖着长剑走进室内,头发和尾巴狂甩将水珠甩出。
“收敛一点吧。。。”
切利妮娜说着,却被犹大那装作凶狠的眼神逼回去。
“自我介绍一下。”
她把长剑插进早已支离破碎的地板上,同一时刻,那些拿着枪指着她的人,握枪的手几乎说得上是自然的脱落。
“我叫犹大,是乌萨斯的内卫长,同时也是她的监护人。”
在许多人捂着手臂哀嚎的声音中,她面色平淡的介绍着。
“。。。。这几年里,家女蒙受您的照顾了。”
阿尔贝托对比了一下敌我战力,发现这是自己绝对不能对抗的人。
自己那骄傲的女儿,是内卫,乌萨斯的内卫长,还有一只站队不明的狼王。
如果不把叙拉古阴影中的那群东西叫出来的话,他们三个就足够把叙拉古推平了。
“呵呵,家女,还真是会说啊,老爷。”
切利妮娜继续用那种无礼的语气说着,但阿尔贝托已经忽视了她的言语,将注意力放到了刚刚走进来自称是内卫长的人身上。
“照顾算不上,她很优秀,也很能干。”
犹大并没有坐下,居高临下的对着阿尔贝托说话,哪怕是在谈论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