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要再次浮上來。他很想說服自己什麼,但是當這個問題被直白地拋出來時,他竟陡然間卻放棄了。
他是alpha,她也是alpha,他們之間的排斥是基因所帶來的。
這才是正常的。
只是現在不一樣。
又是許久,江森聽見了自己艱澀的聲音:「沒錯,我們是朋友,只是你現在的信息素是oga的,我不會那麼抗拒。而且……你變成這樣,我確實有責任,所、所以我只是覺得,我可以幫你。」
他的話說到後面,卻又變了意味,「再說了,你現在不是不那麼排斥alpha了嗎?既然能接受安撫,能讓你不那麼難受的話,為什麼不試試呢?人可以有很多種方式反省,不一定要讓自己忍受痛苦。」
我聽完這話,更覺得荒謬了。
大哥,這話你也說得出口,你是什麼成分啊?
可是我覺得很荒謬的話,江森卻覺得很合理,因為我明顯察覺到,當他說完這些話後,他變得堅定起來,像是完成了某種自我催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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