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抱著溫穗穗的小腿跪下了。
「……」
臭男人!
嚯嘿——
溫穗穗現在沒空搭理林皎,她努力想把自己的腳從方野懷裡抽出來,但是對方卻握得緊緊的。
壓根不讓她跑。
「我很對不起你。」方野說。
溫穗穗現在有點想拿她的化妝刷子撓方野的咯吱窩:「你的歉意我感受到了,但是你現在能不能放開我的腳?」
方野:「你就不問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?」
溫穗穗:「有什麼好問的,小事可活,大事就死。」
方野莫名打了一個寒顫。
看吧,他就說這是一個很殘暴的女人。
方野:「我跟我爹說你懷孕了,這算大事還是小事。」
砰——
溫穗穗手裡的鏡子掉了。
她轉頭看向方野,很震驚:「你背著我和她生孩子了?」
方野:「……沒有。」
「哦,那沒事了。」溫穗穗大鬆了一口氣。
繼而她又想到了什麼,又轉頭看著方野很痛心疾首地問道:「那你是背著我跟她睡了?」
方野立刻挺直背脊發誓:「我真沒!」
「哦。」溫穗穗又鬆了一口氣:「那你為什麼說我懷孕了。」
方野:「我想和你早些訂婚。但是我爹那邊好像還沒鬆口,剛好他以為你懷孕了,我沒承認,也沒否認。要不然你打我吧。」
溫穗穗緊張兮兮:「那我到底是懷了還是沒懷?」
方野:「應該沒懷吧。」
進到了胃裡怎麼可能懷孕。
方野:「但是你估計得淺裝一下,等訂婚結束了就可以攤牌了。我到時候去找他們負荊請罪。」
溫穗穗最近學歷史已經學得很好了,就連負荊請罪那個有深刻歷史典故的成語她都能理解。
溫穗穗:「你請罪為什麼要背著荊軻,難道荊軻能幫你挨打嗎?」
方野:「……」
「算了我不研究這個,」溫穗穗是驕傲的溫穗穗,「但是我跟你說你想娶我的話可是很貴的,首先我就要一個大鑽戒。」
嘿!
方野早就準備好了。
他在兜里左掏掏右拿拿,終於拿出了一根紅線來。
溫穗穗很震驚:「難道就因為我找你要鑽戒,難道你就要勒死我嗎?」
方野:「……」
她這一天天的到底在研究些什麼東西?
「有沒有一種可能、」方野說,「這根紅繩是用來給你測量尺寸的呢?」
驕傲的溫穗穗挺起了胸脯:「36d,不用測了。」
方野沉默了。
他瞟了一眼,然後默默走開。
溫穗穗:「?」
這是個什麼意思?
——
鑽戒要買的話肯定是要買兩個,雖然她們的尺寸都是一樣的,且戴的手指都是同一根,但是她們就是不要同一個鑽戒,就是要一人一個。就跟雙胞胎一樣,要是買的款式不同,她們甚至還能為這個事吵起來。
方野挑了很久,最後才對著導購說:「這個款式,麻煩給我包兩個。再幫我寫張小卡片吧。」
「就寫、」
方野想了一下,「就寫,風有約,花不誤,年年歲歲不相負。寫兩張啊記得。」
導購有些沉默:「是兩個鑽戒寫分別寫一張卡片,然後卡片的內容都是一樣的,鑽戒的尺寸也是一樣的對嗎?」
「是。」
「好的。麻煩您二十個工作日之後前來這邊領取,定製鑽戒需要時間呢。」
……太稀奇了。
在這邊工作這麼久,她見過男人上個月這個女孩子買鑽戒,然後等下個月他再給買鑽戒的就換了一個人。
這種人不算少數,久而久之她們也就視若無睹了。
但是——
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求婚是群發的。
「阿嚏。」
方野在回去的路上莫名打了一個噴嚏。奇怪,到底是誰在偷偷念叨他?
……
……
溫穗穗在給林皎炫耀她的大鑽戒,「姐們馬上就要結婚了,你記得提前準備份子錢。說不準我什麼時候就給你發邀請函了。」
林皎很冷漠:「你吵到我的眼睛了!」
溫穗穗仰頭笑:「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