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:「但是據說吃了飯後也不能立刻洗澡。」
「真的嗎?」溫穗穗驚奇。
她尾隨著方野一路跟進浴室。還想繼續往裡進的時候,「啪」的一聲,她就被關在了門外。
溫穗穗:「……」
家人們誰懂啊,老公不讓她進家門!
下頭男,鄙視之!
溫穗穗靠在門外,聽裡面水聲嘩嘩的。有一件事情她一直沒想明白,方野在裡面洗澡了,溫穗穗也沒離開,就靠在牆邊對裡面的方野自言自語道:「你跟你爸說我懷孕了?」
方野聽不清溫穗穗的聲音,就把水停了。
「說了。」他應道。
「那你媽知道了嗎?」
「她曉得了。」
那溫穗穗就更覺得奇怪了:「要是這樣說的話,那我媽應該知道了呀。」
「奇怪。」溫穗穗納悶,「那我媽怎麼不過來揍我呢?」
方野沒應聲。
繼續嘩啦啦地洗澡了。
還有可惡的方野。溫穗穗在門外悄悄鄙視他。他為什麼還有閒心洗澡呢?難道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把她從外面拉進去,然後假裝用花灑書淋了她的衣服?
可惡的男人!
他不行!
「方野!」溫穗穗在門外大喊。
「什麼?」方野又把花灑關了。
溫穗穗很大聲:「你洗澡為什麼要關門?」
方野:「……」
呃……
方野愣愣地盯著他手裡的花灑看。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洗澡到底要不要關門。
溫穗穗更大聲了,她向著門裡面,故意說給方野聽:「你難道怕我偷看你紫薇嗎?」
「啪——」
方野手裡頭的花灑摔了。
溫穗穗繼續振振有詞:「難道我在你心裡如此不堪,就是一個偷看的小人嗎?」
啊……
方野尬住了。
下一秒溫穗穗就憋了個大招。
她聲音很洪亮:「我告訴你!」
「我是!」
咯吱。
門開了。
一隻手突然從裡面伸進來,拎著溫穗穗的脖子把她撈進去了。
誒誒誒。
幹嘛幹嘛?
……
……
倚長劍、天回紫電;攢繡鎧、霜明金縷。
壓雙溪,一片刀光,驚鷗泣鷺。
兩個小時後,方野就洗完澡出來了,他渾身濕漉漉的,看起來像沒擦乾的樣子。
女孩子面若桃花,稍稍有一點腿軟。
溫穗穗終於坐在沙發上了,她站在制高點處指指點點,並鄙視他:「你為什麼不擦乾?」
方野解釋:「擦過了。」
溫穗穗:「可是還有水!」
方野:「水是後來才的。而且這很正常,你也有。」
溫穗穗繼續憤怒。但是她不知道應該挑哪個點憤怒。
她想了想,終於找到點了。
「你為什麼不講衛生?」
方野:「……哪裡不講衛生?」
溫穗穗:「有味道!」
方野:「這也很正常。」
溫穗穗:「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。」
方野:「……」
溫穗穗:「你為什麼不理我?還沒結婚,難道你就已經開始厭棄我了嗎?你果然是一個拋棄妻女的柳下惠!」
方野:「……我覺得你想說是那個人他大概是叫陳世美。」
溫穗穗尬住了。
是嗎?
「無所謂,反正他們都是男人。也差不了多少。」
方野眼皮子跳了跳,強忍住跟溫穗穗科普的衝動。他很想告訴溫穗穗這兩個男人的區別大了去了。
溫穗穗在沙發上歇了會緩過來,然後她就開口問道:「所以你這幾天到底去哪了?也不回家。」
方野隨口扯謊:「社團外交,出去參加了個活動。沒來得及趕回來。」
「誒?」
溫穗穗明顯有點震驚:「你還有社團?」
老年人竟然還會參加社團?
方野:「……」
果然編了一個謊就需要圓更多謊。為了逃避剛才的話題,方野開始吃溫穗穗給他買的煎包了。
「有點冷了。」他說。
雖然如此,但是方野還是一口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