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然後呢？這兩家基金公司的後面又是什麼公司？」那位主編摘下眼鏡，微閉著雙眼，一邊掐著自己的鼻樑骨一邊問道。
「不，這兩家基金公司的老闆叫李方小雅。」
「哐當……」
那位主編大人手中的眼鏡掉到了桌子上。
「你說什麼？」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，要不然怎麼會聽到一個人的名字呢，還是華人的名字。
「我說，那兩家基金公司的老闆叫李方小雅，很明顯，這是個女人的名字，夫家姓李，現在結婚後隨夫姓，還把證件上的名字都改了的女人可不多見了。」
「你查清這個女人了嗎？」
「還沒來得及去查，不過我懷疑她會不會也是被推出來的代理人。」
「不管是不是，先查一下吧，花了這麼久的時間，這麼多錢，總得有點什麼吧。」
「主編」對面這個人聽到後猶豫了一會兒後才繼續說道：「不是我不想繼續查下去，而是我有點擔心，你忘了前段時間咱們收到的那封警告信了嗎？」
「呃……那……伱……你是說……恆義社送……送來的警告信？」
提起警告信，這位主編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。
「沒錯，華盛航運他們占股百分之十五，保不齊其他公司也有他們的占股，只是咱們還沒查到而已，畢竟恆義社有的錢見不得光，他們會不會是通過國外某家公司持股的，咱們誰也說不準，萬一……」
「嘶……」聽到手下這樣說，那位主編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之前只是一心想追一個爆點新聞，完全沒多想，那封警告信他其實也沒往心裡放，覺得大不了把華盛航運繞過去不查就行。
現在被這麼一說，他才反應過來，情況要真的是這樣，自己再讓繼續查下去，那可真是壽星公上吊，找死呢。
「還有啊主編，我之所以查到這個李方小雅就不敢再繼續查下去，就是因為聽說了一件事兒。」
「什麼事兒？」
「我認識恆義社的一個小頭目，他那天也是喝醉了隨口說的，據說是恆義社幾位老大的大哥出現了，這位這些年一直都在幕後的大哥，好像就姓李，他當時喝醉了，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姓李，等我第二天再問的時候，他就什麼都不說了。」
「恆義社還有一位幕後大哥？」
這位主編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般，眼睛瞪的溜圓，嘴巴張的都能塞進去一顆鴨蛋。
「具體的不清楚，不過我覺得應該是真的，再說了，好好的他編這個也沒什麼意思啊是不。」
話是這樣說的沒錯，可那位主編還是覺得這個消息有些太過於匪夷所思了。
他想了一會兒後搖搖頭沒再繼續說這個話題，而是低頭看看桌子上放著的關於那幾家華盛公司的調查資料，過了幾分鐘才有些頹然的往椅背上一靠。
「算了算了，還是讓我先給老闆匯報一下，看老闆怎麼說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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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位主編真的是害怕了，推測萬一要都是真的，再這麼繼續調查下去，搞不好就真的捅了馬蜂窩，他就是一個打工養家餬口的，如果因為這個被人找麻煩，那可真划不來。
雖然已經有些謝頂，但他也還不到四十，正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年紀，花花世界還沒享受完呢，送死的事兒堅決不能幹。
聽到主編這樣說，那位一直參與調查華盛系幾家公司的中年男人，莫名就鬆了口氣。
實際上他剛才並沒有把話沒說完，還保留了一些，之所以這樣，就是因為他認識的那個恆義社小頭目警告他了。
從主編辦公室出來後，他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，腦海中不自覺的就想起來昨天他看到的那一幕。
李方小雅他其實已經查到了，並且還見到了本人，一名港大的在校大學生，長相該怎麼說呢，他只能用漂亮兩個字來形容，最主要的是身材好，繞是他這些年來閱人無數，看到這個女人仍然會流口水，這可能就是一個男人對漂亮女人最高的敬意了。
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，重點是他可能還見到這個漂亮女人名字中的那個李了，很奇怪的，他現在竟然想不起來那個男人到底長的什麼樣，唯一在他腦海中留下印象的就是那雙眼睛，很黑，很亮，哪怕是隔著一條馬路，他都能感覺到當時這雙眼睛看過來時的警告意味。
然後就是昨天晚上，在他摟著老婆準備干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