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，江逢和林夜，都是嘴硬心軟的好孩子。
校長遠遠看著江逢走出校門，他旁邊很快湊上來一個小伙子。
校長想，應該是他的朋友吧。
江逢真的沒騙人，他過得很好。
有朋友，有愛人，有家庭，有事業。
曾經那個不被疼愛的孩子，終究熬了過來。
校長扶著欄杆，緩緩轉身。
為人師者，傳道授業解惑。
她的桌上還放著一疊畢業證書。這是她看著畢業的最後一屆學生。
天高任鳥飛，海闊憑魚躍。看著這些孩子能去往更好的地方，她也就知足了。
只此一生，也算無憾。
……
江逢把鐵盒放進副駕駛，提著光頭的領子，將他扔進后座趴著，嗤笑，「出息。」
光頭的魂沒了一半，聲音虛弱：「江哥，真的很嚇人。那隻狗凶死了，一直衝著我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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