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臉上的表情的確是看起來不知道的樣子，他看著秦時明仰了仰下巴認真問：「不是你真不知道啊？你不是前天剛去劇組的嗎？」
「我真的…」秦時明突然想起那天的蕭知雨反常的眼神，他確實跟自己說招了一個新助理，他也沒有接著多問，這么小的一點兒事情也實在不需要自己過問。
彭！
桌子上文件夾被秦時明仍在地上，裡面的幾張紙掉出來，他騰的從椅子上起身走到窗前眯著眼睛看著外面，嘴裡不斷地呢喃著：「他怎麼敢的！他怎麼敢的！」
只是不知道這是在說蕭知雨，還是在說齊斂。
「你先走吧，這事兒我知道了。」二人沉默了一陣，最後還是秦時明主動開口的，他說話的時候全然沒有了剛剛怒氣，但是蘇睿能聽出來他心情已經差到了極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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