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髒啊。
季行簡覺得霍騁野心裡肯定偷偷嫌棄自己,臉都白了。
霍騁野知道他羞恥心強,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他的情緒。「有什麼丟人的,我又不是沒看過。」
「……不一樣。」性質不一樣,那是在廁所,這是在車裡。去廁所是意識控制的,剛才是無意識的,跟小孩兒一樣……
霍騁野忍不住輕笑,「確實不一樣,剛剛你是因為太爽了。」
「……」濕漉漉的睫毛輕顫著,季行簡手指收攏,唇都咬的發白。
「我說錯了嗎?你的反應明明是爽翻了。」用唇抿了下季行簡耳垂上的小痣,霍騁野繼續拿話臊他:「我也爽,生理和心理的雙重爽,因為我把你操/失/禁了,這說明你老公我器大活兒好,能滿足你,餵飽你……」
alpha用污言穢語一點點衝散了籠罩在季行簡心上的陰霾,臉上慢慢泛起血色,耳垂也像是燒起來一般變得發燙。
「收起你自以為是的羞恥心,我是你老公,在我面前沒有丟人這一說。」霍騁野用低沉的嗓音說著不太溫柔的話,正經不過兩秒,又開始逗弄懷裡的人:「以前我只想將你操/射或者哭,以後怕是總想將你操/尿。」
安撫性的信息素和熟悉壞透的腔調讓季行簡徹底放鬆下來,埋在霍騁野懷裡氣惱的去咬他,「你、你別說這些……」
「害羞了?」霍騁野眉梢挑起,小腹和季行簡臀部肌肉相貼,因為細微的動作不可避免的產生摩擦,再次蠢蠢欲動,「老婆……再來一次車震好不好,反正車已經髒了,總歸是要送去清理的,不在乎再髒一次。」
聞言,懷裡的人後背抖了下,話都說不利索:「不要……累……肚子……漲得難受……」
一次就已經讓他渾身脫力,要是再來一次怕是半條命都沒了。
「可是我想。」霍騁野濕熱的呼吸貼著季行簡的脖頸,手不老實的四處遊蕩,小霍同學也漸漸支棱起來,貼著季行簡,變化的過程清晰明顯。
東側天空隱約透出幾分光亮,偶爾還能聽到主路上的鳴笛聲。
季行簡腦海中不受控制的勾勒出小霍同學的形狀,臉頰更燙,「我不想……髒,回家洗澡……」
alpha身上的衣服濕的那部分很涼,碰到肌膚很不舒服,季行簡往後瑟縮了下,本想直接從對方身上下去,但腿軟的厲害,根本抬不起來。
霍騁野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,將他臉上的淚痕擦乾淨,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的小腹一路往下,然後就被女兒踹了一腳:「……真會挑時候,等她出來我肯定要揍她一頓。」
季行簡眉心蹙起,悶聲說:「不能家暴。」
霍騁野冷嗤一聲,手在季行簡後腰下用力捏了兩把,感覺到季行簡肌肉明顯繃緊,又拍了一巴掌。
雖然他沒用力,但聲音卻十分清晰。
季行簡睜圓了眼睛抬頭看向霍騁野。
霍騁野挑釁的揚眉,「情趣算家暴嗎?」
「……」
靠近兩寸,霍騁野又說:「用力操/你也算家暴嗎?」
「你……」季行簡氣惱地瞪著他,感覺小霍同學正在逼近隱秘地帶,趕緊掙扎著從他身上起來。
「別亂動,我抱你下去。」霍騁野眼眸深邃暗沉,像是克制著什麼。
他從後排拿了自己的風衣給季行簡套上,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回副駕上,替他繫上安全帶。
衣服穿在霍騁野身上剛到膝蓋以下,在季行簡身上卻能蓋到小腿肚下面。
將車內溫度調高了兩度,霍騁野開始收拾「案發現場」,剛才擦「水」用的是季行簡的褲子,現下正在季行簡腳邊,因為褲子的顏色淺,所以痕跡很明顯。
霍騁野翻出環保袋丟進去,又抽出紙巾擦自己的衣服,除了水之外還有點兒乳白色痕跡。
他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季行簡,故意說:「老婆真厲害……」
「咳咳咳……」
小孩子尿床會被罵,二十七歲的季教授尿床卻被誇獎。
季行簡的臉又漲又熱,縮著脖子低著頭,仿佛霍騁野的外套是他的龜殼。他微微側過身子,羞愧難當的摳手指,只穿著襪子的腳無意識的晃著。
擦得差不多了,用濕紙巾擦了下手,霍騁野這才驅車離開公園。
達到地下車庫停好車,霍騁野提著季行簡的衣服和鞋子下車,走到另一側將季行簡抱了下來。
外面的溫度比車內低很多,季行簡身上只有霍騁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