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背都出了一陣冷汗。
後面總算是有驚無險的抵達了酒店。
秋憶雲親自送他們去了頂樓的總統套房。
這一路上,澹臺珏一直都緊緊的抱著懷裡的時念初。
完全沒有假借人手。
秋憶雲這會也不敢再多問什麼,只一直在前面領路。
進到房間之後,澹臺珏就抱著時念初去了臥室。
秋憶雲的目光一直都跟隨著他們。
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,秋憶雲才看了一眼身邊的紀子晉。
「那位小姐是……」
「那是總裁的未婚妻,你可以稱呼她為時小姐。」紀子晉此時正在收拾行李。
簡單的解釋了一句。
他現在也不知道澹臺珏和時念初已經私底下領完結婚證了。
「什麼?未婚妻?總裁什麼時候有未婚妻了?為什麼我不知道?」秋憶雲一聽這話,聲音不由自主的就拔高了一些。
紀子晉聽著她帶著質問的語氣,皺著眉抬頭看了她一眼。
秋憶雲瞬間就反應過來,自己有點太過於激動了。
連忙收斂起了臉上的情緒。
「那個……我就是,一下子有點太驚訝了。」
「總裁身邊一向都沒個女人,怎麼突然一下子就有了未婚妻。」秋憶雲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自然一些。
「總裁的事情輪不到我們這一些人來議論,反正你只需要知道,怎麼對總裁,這要怎麼對時小姐。」
紀子晉是個人精,早就已經看穿了秋憶雲這一路上的不對勁。
這個時候也就明著敲打了一番。
「……我知道了。」秋憶雲腦袋垂得有些低。
深色的雙手也不由得握成了拳頭。
而這個時候,澹臺珏已經從裡面的臥室出來了。
秋憶雲看著他的眼神在一瞬間就亮了起來。
最後走到了一旁,給澹臺珏泡了杯咖啡。
「總裁,這是您最喜歡喝的咖啡。」秋憶雲一臉恭敬的把咖啡遞到了澹臺珏的面前。
可是澹臺珏並沒有伸手接過。
只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。
秋憶雲咬了咬牙,只得把咖啡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。
「目標已經確定了?」澹臺珏將身上的重量都交給了身後的背椅上。
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散漫。
但卻帶著致命的吸引力。
「目標已經鎖定了,鑰匙就在h國第一財閥,房岩的身上。」說到正事,秋憶雲臉上的神情也就認真了起來。
「房岩?」澹臺珏聽到這個名字,神情不由的閃爍了下。
「是。」
「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,沒想到還活著。」澹臺珏冷哼了一聲。
「半年前,房岩的身體確實是突然惡化,有消息說,他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。」
「可是後來聽說好像是找了一個特別厲害的醫生,現在的身體似乎已經痊癒了。」秋憶雲有問必答。
「知道他把鑰匙藏在什麼地方了嗎?」澹臺珏又問。
他對那個老東西的生死並不感興趣。
他的目的只有鑰匙。
「房岩這個人很狡猾,而且他生性多疑,我們的人根本沒辦法從他的口裡探知到鑰匙具體被藏在什麼地方。」
「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,鑰匙就在他的身上。」秋憶雲的語氣有些抱歉。
「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」澹臺珏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敲擊著一旁的扶手。
房岩這個人他並不陌生。
他們之前還交過手。
房岩現下應該已經有六十多歲了。
算得上是讓澹臺珏能夠記得住的對手。
要是那實力,那老頭倒不是他的對手。
只是那個傢伙,心思陰狠的厲害。
如果明搶的話,他估計寧願毀掉也不會給他。
所以得想個辦法讓他主動把鑰匙拿出來。
秋憶雲看著面前的澹臺珏,眼神里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迷戀。
以至於她都忘記了澹臺珏讓她下去的吩咐。
等到澹臺珏抬頭的時候,發現她還站在原地。
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。
「你怎麼還在這?」
「我……」秋憶雲的思緒立馬就收了回來。
然後低頭: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