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乾南鬱悶的嘆了口氣，「國外機構搞一個。」
國內不允許，只能走國外渠道。
到時候別說他們要一個，隨便幾個都可以，反正他們也養得起。
夜無寂沒話說了。
他想起來，夜無寞跟他說過，老夜也有這樣的想法。
只是夜無寞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，他要是不想要，就算是祁夜勸他也沒用。
反正他吃定了祁夜受不了他一哭二鬧。
只希望老夜左右不了夜無寞，不要把主意打到他身上。
他並不覺得自己可以做個好父親。
而且，他覺得這麼做是對顧言的不公平。
憑什麼兩個人，得要他的孩子？
要是真的需要的話，顧言智商那麼高，也是要顧言的基因。
胡思亂想了一會，就看到司乾南又開始喝悶酒了。
「我其實已經查到李暢在哪了，但我不敢去找他，我怕他見到我又跑了。」
司乾南以前有多無所謂，現在就有多小心翼翼。
以前他玩的有多花，夜無寂是看在眼裡的。
當真是一物降一物，司乾南還得李暢治得了。
夜無寂對他的話不表態，給孫尚緯倒了杯酒，「你們倆個把老婆作跑了的，可以一起喝一杯。」
孫尚緯苦著臉端起酒杯，身體前傾，碰了下司乾南的杯子，「同為天涯淪落人，幹了這杯。」
司乾南倒了杯酒，跟孫尚緯碰了下杯，一飲而盡。
夜無寂給自己倒了杯酒細品著。
他突然感受到了看熱鬧的樂趣，端著酒杯坐到旁邊，給這兩個天涯淪落人騰出了空間。
孫尚緯和司乾南互相抱怨，之後又互相懺悔，一杯接著一杯的喝。
夜無寂勸了兩句，沒有勸住，挑著眉梢說了句，「今晚的酒錢你們付，我不會請客的。」
夜無寂向來大方，跟他們一起喝酒，都是他們主動付錢，他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。
今天聽到他說這個話，司乾南和孫尚緯都眼神怪異的看向了他。
司乾南說道：「你怎麼回事？」
夜無寂聳肩，「我是有家室的人了，要掙錢養家了，得精打細算點。」
司乾南和孫尚緯都覺得夜無寂是故意刺激他們。
兩人面色不善的盯著他，孫尚緯輕哼了聲，「家室，就你？」
「我怎麼了？」夜無寂嘴角帶著得意的笑，「我不會像你倆這麼作，我會好好愛我家顧教授的。」
他這話剛出，顧教授出現在了三人的視線中。
顧言走上前，對著幾人笑著點了頭，算是打了招呼。
顧言高定灰色襯衫，寬肩窄腰，襯衣下的胸膛鼓鼓囊囊的，那雙在西裝褲下的腿又長又直，身材比例堪稱完美。
孫尚緯只聽人說過夜無寂戀愛了，還是第一次見到顧言。
看到顧言的第一眼，孫尚緯就覺得夜無寂栽了也正常了。
怪不得那天在他家裡，夜無寂那麼糾結的樣子。
他了解夜無寂的過去，自然知道他這麼多年不碰感情的原因。
可這樣一個極品送到身邊，他那顆塵封的心怕也要躁動了。
夜無寂拉著顧言坐到他身邊，跟他介紹了一下孫尚緯，「孫尚緯，我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哥們，天生的gay。」
他又跟孫尚緯介紹了一下顧言，「我男朋友，顧言。」
「你好你好，顧教授，久仰大名。」孫尚緯熱情的握住了顧言的手。
顧言笑著回道：「你好。」
夜無寂見孫尚緯握著顧言的手不鬆開，把他的手拉開了，拉過顧言的手十指相扣。
顧言來了，兩個天涯淪落人也不互相訴苦了，開始跟顧言聊起了夜無寂。
夜無寂見他們越聊越沒譜，把他上初中把女生寫的情書非得還給人家的事情都抖了出來。
為了避免醜事被曝光，夜無寂拉著顧言站了起來，「我家顧教授明天還有課，我們先回去了。」
他非得把情書還回去，是因為覺得扔了不尊重人，又不知道怎麼處理。
思來想去，才覺得還給人家最合適。
不理會司乾南和孫尚緯的抗議，夜無寂拉著顧言出了夜色。
今夜月色不錯，可惜城裡燈光太亮，看不清天上的星光。
夜無寂伸手勾住顧言的脖子，在他唇上親了一下，「顧叔叔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