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忙把手中的包裹埋回地里去。
桑肆已經先一步回到了節目錄製現場。
有邵文辭給他打掩護,鏡頭又特地沒有掃到他。
除了現場嘉賓和身後他的攝像跟拍,其他工作人員和直播間的觀眾們並沒有發現他離開過。
邵文辭探頭過來,小聲道:「你可算回來了,沒事吧。」
他指了指桑肆鞋子上的泥土。
桑肆搖了搖頭,用紙巾擦拭乾淨鞋面,「待會不要說我出去過,尤其不要讓閆文清知道。」
邵文辭挑了下眉,「行。」
他心裡暗道:看來這個閆文清是真有問題啊!
嘖,惹誰不好,非要惹他們的團寵。
這不是找虐嘛。
台上,顧清放和蘇鈺的成績已經出來了。
分別是五分二十秒,七分零七秒。
聽到這個數字,直播間的觀眾們
【嘖嘖,520耶,打死我都不信,顧神沒有別的心思。】
【狗還是他狗,借著遊戲間接表白,能耐咋這麼大呢。】
【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,這群嘉賓都在故意使著壞呢。】
顧清放求表揚似的湊到桑肆面前,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三厘米,他一雙漆黑的雙眸亮晶晶的,「聽到了嗎?聽到了嗎?」
桑肆抬手推了下他的大臉,「太近了。」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顧清放借著他指尖的縫隙,不死心的眨了眨眼,「寶寶,說說嘛。」
「聽到了。」桑肆抿唇一笑,耳尖有些微紅。
他合理懷疑顧清放此舉就是因為江暮寒這一茬。
「哼哼。」顧清放輕哼幾聲,這才開心的挨著桑肆坐下。
現在輪到最後一組嘉賓上場。
邵文辭望了望周圍,閆文清還沒回來。
導演也發現閆文清還沒有回來,朝工作人員問:「他人呢,哪去了。」
十幾分鐘了,蹲大坑也該回來了吧。
工作人員四處張望了下,山頭那邊走過來一個人影,他定睛一看,不就是他們現在正在找的人嘛。
他指著山頭那個方向道:「在那呢,導演。」
鄭一朗黑著臉,看著慢悠悠走過來的閆文清,語氣嚴厲:「你這是掉廁所了嗎?」
「閆文清」臉上的笑有些勉強,「抱歉,導演,我肚子有些不舒服,所以……」
鄭一朗大手一揮,「好了,我不想聽你的解釋,現在就你們這一組了,趕緊上場吧。」
「閆文清」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唇,望著鄭一朗的眼底一片幽暗。
邵文辭和他一起跨上起點那邊。
便於禮貌,邵文辭問:「你先還是我先?」
「我先來吧。」『閆文清』此刻心情煩躁得很,只想趕緊錄完節目。
他戴上眼罩,邵文辭抓住他的手腕,「先直走十步左右,然後左拐。」
眼前一片黑暗,「閆文清」呼吸都沉重了不少。
他步伐走得極慢,一步一步很是小心翼翼。
邵文辭注意到他漸漸偏離的腳步,提醒道:「跟著我,別順拐。」
他握著「閆文清」的手臂用了點力,把他拉回正道。
「閆文清」咽了咽口水,他試探的伸了伸腳,總有種下一秒就踏空的感覺。
【我的天,看了一天,終於有種看到正常人的感覺了。】
【閆文清這不就是在演我嗎?】
【話說,你們覺不覺得閆文清這幾天好像瘦了好多啊,這下巴尖的,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。】
【哎,樓上不說,我還沒發覺呢,這是不是太瘦了,都有點脫相了,就好像,就好像……】
【好像吸毒的後遺症。】
彈幕里有網友發出了這一句,但很多網友們都沒當真。
現場工作人員們忽然發出一聲驚呼。
「閆文清」一個腳滑,整個人滑出了通道。
邵文辭為了抓住他,手臂用力過猛,肌肉拉傷了一下。
嘉賓們一窩蜂的湧上去,遲逾白伸手在邵文辭的右手臂按了按,「肌肉有些拉傷,有冰塊嗎,需要冰敷一下。」
他最後一句話是對著節目組說的。
鄭導連忙朝一旁的助理道:「去拿冰塊。」
「閆文清」蹲坐在通道上,呼吸急促,臉色漲紅。
桑肆彎下腰,看著他,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