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警官連連點頭,把桑肆送到門口才轉身回去跟隊員討論下一步的計劃。
車上,靳雲辰開車,桑肆看著窗外,道路兩旁的綠色植物唰唰的往後退。
有些晃眼。
桑肆收回目光,正視前方,「你們組合解散了,過幾天綜藝就要結束了,有什麼打算嗎?」
幾天的相處,他對靳雲臣和閆文清的感情也深了不少。
這裡的感情指的是老師對自己學生的那種。
教過幾節課是真的,相處也是真的。
現在這兩個孩子因為他遭受了一場磨難。
組合解散,公司也跟他們解約了,經紀人自然也拋棄他們了。
總結下來就是一個慘字。
他這個半途來的老師,怎麼說都得過問一下吧。
閆文清和後視鏡里的靳雲臣對視一眼,把兩人心中的計劃緩緩道出:「在兩個月前,我們兩個就收到了bkl學院的邀請,子墨老師,我們兩個打算去f國的bkl學院進修一年。」
「進修?不錯的選擇。」桑肆肯定的點點頭。
想要做好一個偶像,僅僅只會唱歌那是遠遠不夠的。
假音、滑音,怎樣帶著情感去理解歌詞,吐詞、旋律、節奏、氣息,等等。
要學的多著呢。
得到桑肆的認可,閆文清兩人都很開心。
按照現在他們的流量趨勢,留下來或許會更有利於他們的發展。
離開一年,粉絲流失、觀眾遺忘是必不可少的。
更何況,娛樂圈更新換代極快,大部分人在圈子裡蹉跎十幾年歲月不溫不火更是常有的事。
兩人做出這個決定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。
車子在民宿門口停下。
因為是到警局辦事,節目組就沒有安排攝像人員跟著他們。
今天節目組也沒有讓嘉賓們出去拍素材,就在大堂讓嘉賓們玩一些小遊戲。
大堂里,嘉賓們正在玩「誰是臥底」這個遊戲。
為了避免讓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,嘉賓們各自單獨坐一個地方,每個人手裡都握著一張小卡片。
按照順序,江暮寒先開口,他看著手裡的小卡片,想了想道:「每個人都有。」
他講的很含蓄,其他嘉賓們的神色都挺淡定的,看不出什麼異樣來。
第二個開口的是顧清放,他整個人懶散的靠在沙發的椅背上,「那天會很熱鬧。」
邵文辭:「一般主角只有一個人。」
蘇鈺:「會收到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。」
遲逾白接著道:「每年都可以看到很多。」
靈溪看了看大家,感覺每個人都和自己對得上,他咧著嘴:「我每年都很期待這個日子到來。」
「哈哈哈哈」
這話一出,嘉賓們爆發出一陣大笑,連工作人員們都忍不住露出了一些笑意。
靈溪不明所以,伸長手擰了下遲逾白的手臂,「你笑什麼,我告訴你,你也快了,下一個就到你了。」
遲逾白神色一僵,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,他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靈溪。
「你幹嘛,我說的不對嗎?」靈溪皺了皺眉,反問:「難道你不期待那天嗎?」
每年過生日都能收到各種禮物,不爽嗎?
擁有上帝視覺的觀眾們,把嘉賓們的紙條看得一清二楚。
【什麼玩意??!哈哈哈哈。】
【你知道我半夜憋笑有多難嗎?】
【跟隔壁吵了一架,他架勢都準備好了,結果我繃不住笑了。】
【溪神一開口,完美打破一輪游,史上最快結束遊戲的玩家。】
【666,我大腦都要笑萎縮了。】
【生日跟忌日,我服了,導演咋想的呀,真是笑死我了。】
鄭一朗抹了抹眼角,他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:「好了,現在大家進行投票,你認為最有可能的臥底是——」
他延長了聲線,嘉賓們一致投票靈溪。
靈溪睜大眼睛,還沒說什麼,就聽到鄭導一句「臥底失敗」。
然後他頭頂就被人敲了個榔頭。
「啊。」
靈溪揉著腦袋,「不是,你們都是什麼詞啊?」
遲逾白把卡片展示給他看,大大的「忌日」兩個字。
「我的是生日。」靈溪捏著卡片,嘟囔道:「導演也太狗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