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有看到跑过来扶她的包嘉乐,神闲气定地对着祁越道:“我的脚好像崴了?,能扶我起来吗?”
想起林秋葵对他?的昵称,她又喊了?声:“祁越。”
众人的注意力顿时都被吸引来。
包嘉乐愣愣地看了?看跌倒的姐姐,又看看小狗哥哥,有点儿不知所措地,收起自己肉乎乎的小手。
唯独祁越打游戏,听不到。
“祁越。”两秒后,白?娇娇伸出手,又一次道:“拉我起来吧。”
这回用的祈使句。
语气和笨蛋企鹅格外像,祁越眯起眼睛,认出这个曾经妨碍他?狩猎的陌生人。非但没?有拉她,反而朝她扔了?块石头。
石头小但尖锐,眨眼间?,削掉白?娇娇半截耳朵。她捂着耳,血流如注,清纯的笑颜没?有丝毫改变。
这点也跟林秋葵像。
无论他?做什么?都不显得害怕。
祁越倏忽站起身,在众目睽睽下?,朝白?娇娇而来。
篝火摇晃,他?的影子拖得长长的,也向她缓慢地扑过来。
白?娇娇右眼皮一跳,身体本?能地往旁边倾。
然而——迟了?。
下?秒钟,一股力毫不留情地降临。
她被完全撞倒,仰面躺在地上,小腹压着一块冷硬的膝盖骨,直到这时才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。
而她想要驯服的祁越活像一座山,一只野蛮的豹子或老虎,手里握着刀,没?有一句对话?,似乎根本?没?必要给?予理由,果断狠辣,直接往她眼皮上扎——
“祁越。”
隔着不近不远的一段距离,林秋葵叫道:“吃饭。”
“等一下?吃。”祁越说。
说话?的时候仍然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猎物,如同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,眼里浮动着火光碎影,隐隐的兴奋。
他?的刀尖顿了?顿,再往下?捅,已然刺破眼皮,将将触碰到柔软易破碎的眼球。
死亡近在眼前,白?娇娇听到自己错乱的心?跳声。
“再等就没?有了?。”林秋葵说:“冷了?。”
“很快,你别吵。”祁越皱眉,分明在做恐怖的的事,口吻却像一种不耐烦的温柔。
“红烧肉。”
“……”
在祁越简单的食物认知里,肉好吃,菜难吃。鱼属于肉里面比较好吃的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