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?真实身份后,她认识到自?己已经彻底失去吵闹的?身份与资格,便识趣地安静下来,再也不吵不闹了。
为什么没用?
为什么没用就不发了?
她以?为祁小狗会?继续打破砂锅问?到底。
不设防他手?上力道加重,掐得她回过神来。
然后冷冷的?、蛮横地说了一句:“有用。”
“我说有用就有用,谁没用杀谁。”
“以?后你脾气不好。”
“不准好了,听到没?”
他一句接着一句,像命令,又近似一种单调的?陈述句。
好像他说了就落成事实。
只要?他说了,放眼?全世?界,所有人?,就都得听他的?话。从今往后乖乖看着一个坏脾气的?林秋葵的?脸色,乖乖站着让她尽情的?撒泼泄气,必须想方设法地哄着她,捧着她。
如此理直气壮的?口吻,近乎孩子意气的?优待。林秋葵看着他,莫名又笑了。
她笑起来是格外好看的?,脸颊边凹陷下去两个小小的?梨涡,让人?喜欢得不得了,心脏快要?炸掉。
“不准笑。”
祁越一口咬住她的?下巴。
意识到那里有一道细小擦伤,又小心地收回牙齿,改成舔。
用湿滑又粗糙的?舌面,迎合那片细嫩的?皮肤,如国王逡巡自?己的?领土。
他慢条斯理地舔舐着,舌尖轻一下重一下地勾吮。镜里朦胧映出两人?的?身影,一片湿漉漉的?下巴,一截红艳艳的?舌头,旖旎氛围浓郁。
林秋葵忽然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。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冷,还是被这份过度的?亲密感所惊惶。
“不要?随便咬人?,舔也不可以?。”她推开他的?脸,临时找到理由,“快洗澡,你好臭。”
鲜血,泥土,怪物,各种各样?的?气味冗杂含混,确实不好闻。祁越绝对不肯承认这个。
“不臭。” 他搂着脖子,非但没起来,反而更?大力气地抱住。
林秋葵: “臭了。”
“不臭。”
“真的?有点……”
“闭嘴,不准说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脾气不好,必须说你真的?很臭。”
她一本正经地,拿他刚刚说过的?话噎他。
祁越在打打杀杀上天赋异禀,无理取闹这方面也还可以?。唯独嘴巴不怎么好,骂人?过关,辩论糟糕,根本说不过她。也舍不得说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