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对他们一阵拳打脚踢。
可笑的是,在绝对的精神统治下,他们根本想不到反抗,反而有人?视他为救世主,紧紧蜷缩着身体。
一边任由他踩踏凌i辱,一边痛彻心扉地呜咽着:“医生,邹医生,我是个单亲妈妈,我女儿两岁发?烧,那时候我赶着出差……很重要的一笔单子,我要做生意,只?好请我妈看着她。我妈就是一个乡下小老太太,她没带孩子上医院,她……她把孩子泡到冷水里,不小心还睡着了……”
“我女儿就这样傻了,她这一辈子都好不起?来了,再也?没叫我妈妈。我知道她恨我,她肯定恨死我了。”
“我有罪,太大的罪,你让我赎罪吧,求求你们了让我赎罪吧。”
经过邹方旭长时间的洗i脑,她口?中的‘赎罪’即代表着——
“吃了我吧!你们吃了我好不好?让我最后?做完一点贡献,身上的罪孽就可以洗干净了!”
“反正我已经见不到我女儿了,求求你们,吃了我吧,快吃我!”
果然?有忧郁症病史的人?更?擅长自责自贬,更?简单受集体氛围的影响。
瞧着女人?咣咣咣砸着脑袋,一脸虔诚卑微的表情,邹方旭心里痛快极了。不由得庆幸自己当初发?现?宁安基地条件差,跑得快。后?来宁安每个月派人?送粮食,分量虽然?充足,抵不上多是土豆、挂面、糙米之类。
连一根菜叶子都很少见到,更?别?提动物肉了。
受到‘那个人?’的提点,他偶尔靠疯子们打点牙祭,不过今晚还有外人?在……
为免事情暴露,他刚想否决,冷不防手中的烛火往左一斜。
“谁?!”他下意识看向右边,“出来!”
仪式启动前,他特意反锁过门窗。室内热烘烘的,连空气都流不动,怎么可能突如?其来一股风吹摇蜡烛?
“别?躲了,我已经发?现?你了!是异能者吧?贺闻泽?”
话音刚落,房间里凭空多出两人?。一个白嫩嫩年?轻女,一个黑漆漆卷毛怪……竟然?是他们?
邹方旭脸色一僵。
一切令人?迷醉的美妙幻象、正义?伟岸的医生形象,好似被针扎破的气球,顿时炸成碎片。他不由自主地恢复成那个结结巴巴、低声下气的孤僻穷小子,紧张地抓挠起?大腿:“你、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