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往中间的巨缝中望去，却见距他们足足有百米远的巨缝底部，一双双猩红的眼，正死死盯着他们。
“这里面全是源兽…”
方铭忧看到这一幕，先是一惊，旋即笃定道：“那些暴动的源兽，很可能就是这片空间出去的！并非帝印的气机泄露！”
难怪他与诗人将帝印气机封印后，仍然有暴动的源兽，原来问题是出在这个空间。
“嗯…你这么一说，我也觉得有这个可能。”青岚沉思后，点头附和。
外界的卡特尔矿区，他是知道的，里面的源兽几乎没有发生过暴动。
当时他还疑惑，暴动的源兽是从哪里跑出来的。
现在看来，这片空间恐怕就是培育源兽的巢穴。
“黑渊意识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棘手。”长空明日望着下方密布的猩红眼睛，神色凝重，“祂不知用了什么手段，孕育出了这片空间。”
“可卡特尔子爵为什么存在？”方铭忧眉头紧皱，祂孕育出这片空间，为什么卡特尔能够存在？
“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片空间里的人都是祂的傀儡，祂可以随时降临在某人身上。”
长空明日说着，平静望向身后——矿洞的转角处。
“我说的对么？卡特尔子爵？”
方铭忧闻言警惕，转身盯着那个方向。
果然，一个臃肿的身影，蹒跚走出。
他不复先前的温和，一双眼早已是猩红之色。
瞧着长空明日，他露出一个阴森笑容，“你叫长空明日，对吧？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后代。”
长空明日挑眉，神情漠然道：“你似乎并不适应这具躯体，让我猜猜，你创造出的这个空间，是依赖古阵而存在的。”
“而他们，也是你用古阵的能量创造出的星源生命体。”
“呵呵…你们知道的太晚了，这里可是我的主场！”
“卡特尔”张开双臂，整个矿洞便晃动起来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