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源默默拿出自己的手機，打開相冊，遞到穆倩雪面前。
「自己看。」他輕笑著說。
「看什麼？」穆倩雪接過手機看了一眼，那上面只有兩個相冊，一個名字是「寶兒」，另一個名字是「合照」。
言簡意賅的相冊名字，一眼就能看出來裡面是什麼照片。
「這是我的照片和我們的合照？」穆倩雪問。
「嗯。」顧景源提示，「看數量。」
穆倩雪又看了一眼，然後就看到……
「寶兒」那個相冊，下面的數字是8開頭的，五位數……
而另一個相冊，雖是四位數，但也快接近五位了……
她怔了怔，說了句：「我收回剛剛說的話……」
她剛剛說她前面二十年拍的照片加起來沒有一千多張，下一秒，他就告訴她，他這些年拍的她的照片，已經幾萬張了……
也是挺能存的……穆倩雪心想。
「先看看照片吧。」顧景源收回手機，指了指電腦，「若實在覺得太多了，慢慢選就是。不著急，反正修照片也需要時間。」
他移動滑鼠打開了文件夾：「這些照片有按照拍攝地點分好，我們一個一個看，寶兒想先看看在哪拍的？」
「唔……」穆倩雪想了一會，「那先看下午在馬場拍的吧。」
「好。」顧景源打開了對應的文件夾，和穆倩雪一起看了起來。
看了一會，他開口說：「若是看累了就說，我們就先休息。」
「嗯，我知道的。」穆倩雪側過頭在顧景源臉上親了一口，問，「這些照片是都需要修一遍嗎？」
「嗯。」顧景源點頭，「攝影團隊那邊已經開始在修了，我們只要選出入冊的照片就行。至於其他的，比如掛牆，擺台這些，要不要做，要做多少，都由你決定，我都聽你的。」
「這工作量也是夠大的……」穆倩雪感嘆道，「不過擺台多做幾份倒是無所謂，但是掛牆不是一份就夠了嗎？」
「咱家又不是只有一間房。」顧景源捏了捏穆倩雪的臉，「只要你想，我們的臥室，書房，你的畫室琴房這些，都能掛上我們的婚紗照，不用擔心做多了沒地方掛。」
穆倩雪不由笑了出來：「你是打算家裡每個房間都掛上我們的婚紗照嗎？」
「有何不可？」
「那繼續選照片吧。」穆倩雪說著，又把目光移到電腦屏幕上。
又看了一會，她突然指著電腦，說：「我喜歡這張。」
上面的照片，正是他們今天下午在馬場拍的，穿著漢服親吻的那張照片。
她轉過頭看向顧景源，問：「你覺得這張好看嗎？」
「好看。」顧景源的聲音較之剛剛有些低啞。
他喉結滾了滾，一隻手輕撫著穆倩雪的臉，一隻手在她腰間輕輕摩挲著，緩緩湊近穆倩雪：「我也喜歡這張。」
聲音更加低沉，更啞了……
穆倩雪看著慢慢湊近她的顧景源，眨了眨眼，最後緩緩閉上。
下一秒，柔軟的唇瓣貼上她的……
她伸手摟上顧景源的脖子，放任自己沉溺，盡情回應著他……
……
良久之後被放開，穆倩雪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她靠在顧景源懷裡，耳邊迴蕩著的，是顧景源心跳的聲音，和他的低喘。有些壓抑，帶著隱忍的低喘。
過了幾秒，身體騰空。顧景源抱著她朝床邊走去。
「你……你要幹嘛……」穆倩雪紅著臉問。
「婚紗照已經拍完了。」顧景源在穆倩雪耳邊輕輕說，「不需要保存體力了，寶兒還打算讓我繼續忍？」
「照片還沒看完呢……」穆倩雪咬了咬唇，羞赧萬分躲進了顧景源懷裡。
「明天再看。」顧景源應了一聲，把人放在柔軟的床上。
他雙手擠進穆倩雪兩隻手的指縫，與她十指相扣。
「寶兒，可以嗎？」他目光灼灼地看著穆倩雪。
穆倩雪紅著臉咬著唇，沒有回答。
「寶兒若是不回答，我便當你是答應了。」顧景源說，「如果不願意，我不會強迫你。」
穆倩雪只是用含羞帶怯的眼神看著顧景源，依然沒有回答。
顧景源俯身吻住穆倩雪，感覺到了她的回應。
他輕笑，依然吻著穆倩雪，含糊不清地說道：「我愛你，寶兒……」
穆倩雪閉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