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已经不像头几天那么卑微,显示出有几分恶劣的态度:“长利呀,你决定离开绥州到省里工作了吗?我觉得你这么做有些太武断了吧,谁都知道,我力排众议,甚至不惜得罪何场何显发,把你任命到招商引资办公室主任的位置,专门成立了金融法制综合办公室,你来担任常务副主任,主抓全面的工作,可你转身就离开,你这可是啪啪的打我脸呢,你让我这个县委书记的脸往哪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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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长利马上说:“郑书记,不是我提出要调到省里的,是任书记杜省长以及黄副省长他们做出的决定。再说,究竟我能不能到省里工作,现在还是未知数,正式的调令还没有下去吗?”
“你以为你到了北京,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吗?你见了唐老板,又见了任书记,你的工作可是没少做呀,但我现在想问你的,是为我们县做工作,还是在为省里做工作?”
华长利说:“郑书记,你向我提出这个问题,我还真就很很难回答。就这么说吧,不管是为省里做工作。还是为县里做工作,我们都是一个大家庭嘛,我们省……”
郑国强打断华长利的话说:你现在腰杆硬了,牛了起来了,跟我说起话来都打官腔了是不是?那好,我是管不了你,但是你要想从绥州县调出去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”
“郑书记,如果这么说,就没什么意思了吧。”
“你说没意思就难道没意思吗?我觉得你这段时间也的确是没什么意思,至少让我把你提拔起来的县委书记颜面扫地,闹得灰头土脸。唉,行啦,你有能耐,翅膀硬了,我是制服不了你喽。”
郑国强刚把电话挂了,政法委书记陈新就打来了电话:“长利,我听说你到了京城,
见着省委书记。你这让我们这些县里的老领导情何以堪呢,我这个绥州县的政法委书记,从来也没有机会单独受到省委书记的召见,可你这个刚刚提拔为招商办主任,又是我下属的副主任,居然能够反复受到省委书记的召见,我还真的有几分敬佩你呀。”
陈新这连讽刺带挖苦的话语,让华长利心里十分不爽,他说:“陈书记,我这也都是为了工作嘛,如果不是为了工作,任书记在百忙之中也不可能见我。”
“你说的倒是对的,你是为了工作,我也就不跟你计较,那我要问你,你是代表我们县里向省委书记汇报工作,还是代表省里向省委书记请示工作一样?”。
华长利怔了一下,马上说:“陈书记,事情是这样的,前些日子我到省城见到任书记的时候,他让我了解一下省城这些有钱的大佬们的具体情况,这不单单是县里的工作,更多的是省城的工作,其中顾氏集团也是这方面工作的一部分,那你说,我是为县里做工作呢,还是为省里做工作?如果这么分的话,我如果我代表省里汇报工作,对我们县可就不怎么有利了。”
陈新说:“那好,我知道了,看来绥州县这个山头是太矮了,养活不了你这尊大神喽。”
啪一下就把电话挂了,华长利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。
他也知道,这样的情况早晚都会来的,一旦离开绥州县,所有的人都会对他不满,因为他现在对绥州就是一个摇钱树,他一个人就能够解决绥州县一年的财政收入。
都说水往低处流,人往高处走,对华长利不仅仅是人往高处走的问题,他现在感觉到,在省里这个大平台上,他所做的贡献会更大,正像任泽光所说的那样,他这届省委书记干不出成绩,辽东省的经济继续往下滑,他这个省委书记脸都不知道往哪搁。自己尽可能为任泽光,出一份力,发一分光。
在这些领导当中,任泽光还是一个有血性的领导,把他调到国家的层面上都不当回事儿,这样的领导还真是不多了。
洗了个热水澡,感觉到身心有些疲惫,虽然在唐家大院跟唐莹莹疯狂的几个小时又睡了一觉,但他还是感觉到这几天做的有些过分,有些掏空自己,跟于小曼疯狂的爱了一回,又跟唐莹莹来了4次,他就感到力不从心,说是能战一个晚上的,那简直是胡诌八扯。
刚躺下还没有睡着,唐莹莹的电话就打过来:“老公,你在干什么?”
这个该死的,这就开始纠缠他不放手了,他只好说:“刚刚从任书记那里回到房间,正要睡觉。你不睡觉,还打什么电话。”
“老公,我想你了,我现在让你抱我,你能到这里来吗?”
“别胡说八道。快睡觉吧,我也累了。”
“你是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