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还会误会她。
齐惠的眼睛亮了起来,“果然是赵言钰!”
“大姐姐,原来你与赵言钰是认识的,看着你们方才那样子,好像还很熟稔呢。”齐雯看看齐惠,又看了看齐莞,有些暧昧地问道。
“四妹妹,话不能乱说,大姐姐就要与宁世子定亲了,你胡说八道,可要坏了大姐姐的名声。”齐惠瞪了齐雯一眼,急声地叫道。
“大姐姐,你真的要定亲了?”齐雯问道。
齐莞蹙眉看向齐惠,“谁与你说,我要和宁世子定亲的?”
“那日……那日听父亲跟母亲说的。”齐惠自知失言,低头不敢迎视齐莞冷厉的目光。
“既然只是听说,便是不能当真,何况我与那什么宁世子八字还未一撇,你怎就知道将来会如何?”齐莞的声音并不严厉,但听在齐惠耳里,却觉得背脊发凉。
自从在襄王府回来之后,她就没再听母亲要将她许配给宁朝云的事儿了,想来是自己当日说的话,母亲听了在耳里,又或者是那宁朝云信了谣言,以为她是恶女,这件事便不了了之。
她正乐得不必去想办法推了这个亲事,没想齐惠又提起了,二叔和二婶既然会提起,那是不是这件事还不能就这么算了?
“我也只是听说……”齐惠扁了扁嘴,小声说道。
齐雯扯了她一下,“听说的怎么能是真的,别说了,大姐姐,我们还要去针线房挑线呢,就不跟你说了。”
“去吧!”齐莞淡漠地点头,心想果然还不能完全放下心的,得想办法让齐正匡死心别再利用她去拉拢宁家才行。
齐莞回到上房,陆氏已经在屋里等着她了,神情看起来有些沉重。
“娘,怎么了?”齐莞走了过去,轻声问道。
“方才是陆贤妃使了流朱来传话,是关于你的。”陆氏拉着齐莞坐了下来,皱眉说道,语气充满了忧虑。
齐莞一怔,关于她?“陆贤妃说什么了?”
“太后娘娘昨日问起了你,还问了是否婚配,太后娘娘自去年就没怎么让妃嫔去她老人家宫里走动了,突然把贤妃叫了去,还专门是问关于你的事情,贤妃觉得事有蹊跷,让流朱过来问问我是怎么回事。”陆氏说道。
“太后娘娘……怎么会问起我了?”齐莞愕然,她一个小丫头,怎么就让太后娘娘那样的大人物关注了?
新科状元(上)
齐莞从来没有见过太后,也不会自以为是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太后这样的人物关注。
陆氏的眉心从方才见了流朱之后就一直没松开,她忧心地看着齐莞,“我只是担心,太后怎么会关心你的亲事。”
“流朱姑姑可有说太后娘这两天见过什么人?”齐莞没有陆氏看起来那么忧虑,她清楚自己回到京都之后,并没有做出什么足够引人注意的大事,太后会突然提起她,绝非必然。
“除了皇后娘娘偶尔去请安,其他嫔妃若没有召见,几乎都不去寿康宫了,说起经常去见太后的人……还有灵月郡主跟襄王妃常去看望她老人家,据说太后年轻的时候,和襄王妃是闺蜜,如今十分疼爱灵月郡主。”陆氏道。
齐莞怔了怔,“襄王妃如今抱恙,能去寿康宫的也就是……灵月郡主了?娘,灵月郡主是这两年才到京都的吧?”
陆氏轻轻颔首,“灵月郡主是长公主的独生女,长公主和驸马十年前在南疆相继病逝,留下只有六岁的女儿,那时候太后将灵月郡主接到身边养了两年,不知发生什么事儿,灵月郡主又离开京都,两年前才回来的,皇上还赐她郡主府呢。”
长公主是太后唯一的女儿,又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妹妹,作为长公主的遗孤,太后和皇上怎么可能不将她当做掌上明珠一样疼爱?
“我想,大概是灵月郡主在太后面前提起过我,所以……太后才会一时好奇问起了贤妃,娘,应该没什么事儿的。”齐莞安抚着陆氏。
“哎!”陆氏叹了一声,“我只是担心太后问起你的亲事,是不是要给你赐婚,我可不希望你嫁入帝皇之家。”
齐莞笑道,“娘,肯定不会的,太后就算要赐婚,也是给灵月郡主赐婚,怎么会轮到我,再说了,太后她老人家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,更不会随便把我只给皇子的。”
陆氏拧眉点了点头,“贤妃娘娘说了,她会再打听清楚的,希望不是有什么人在太后面前故意提起你,前阵子外头怎么传你的,你也知道的。”
恶女么?她的那点事儿,至于传到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