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去死,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,你为何还放不下,这么久过去了,你难道就没想过谁才是你的娘子吗?”
宁朝云将门关上,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不知道我说什么?”苏鸾气得笑了出来,“你那副当宝贝一样的画像画的是谁?你又为何要找季福全回来?你不就是怕她动了胎气吗?”
“你还有脸提季福全,从你第一天接触林香儿开始,早就想好了要怎么陷害赵言钰了吧?苏鸾,你真是卑鄙无耻。”宁朝云冷眼看她,径自坐在书案后。
苏鸾眼角发红,强忍着眼泪,“我是卑鄙无耻,那你呢?惦记着别人的娘子难道就不觉得羞耻?”
“你究竟想如何?”宁朝云不耐烦地问。
“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,你什么时候才会忘了齐莞?”苏鸾问。
宁朝云眼神黯然,“苏鸾,你太小看齐莞了,就算我没将季福全找出来,不代表她就没有办法,赵言钰也不是你能算计的,以后别去惹他们了。”
泪水默默地滑落,苏鸾哽噎着问,“你能像护着齐莞一样护着我?”
齐莞又怎么是其他女子能相比的?宁朝云别开头,避开苏鸾的视线。
“宁朝云!”她叫道。
“你出去吧,以后别再做这种事。”宁朝云说。
“做了又如何?只可惜当年在南越城没能杀死她,若是当时她死了,就不必在京都见到她,她要是死了,你就不会对她念念不忘。”苏鸾怨恨地说,她曾经喜欢过赵言钰,嫁给宁朝云之后,渐渐对他动心,偏偏在她动心的时候,发现宁朝云竟然也喜欢齐莞。
赵言钰心里只有齐莞,宁朝云心里也只有齐莞,为什么都是齐莞?
她怎么不去死!
宁朝云闻言震怒站了起来,“你派人去杀她?”
“她命大,没死!”苏鸾冷笑,她承认想杀齐莞,便是想看看宁朝云会有什么反应。
“我警告你,不要动她一根毫毛,不然我不会放过你。”宁朝云猛地来到苏鸾面前,一手掐住她的脖子,俊秀斯文的脸变得阴狠森寒。
苏鸾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,吓得脸色一白,眼泪却掉得更厉害。
这就是她的相公!
“你会怎么不放过我?杀了我?还是休了我?”苏鸾问。
宁朝云冷冷看着她,“你做出这样的事,就算休了你,太后也不会责怪我。”
苏鸾用力甩了宁朝云一巴掌,“你休想!我就算死都不会让你如愿。”
“那就安分守己,不要再做令宁家丢脸的事。”宁朝云说。
“你也一样!”苏鸾抹去眼泪,转身挺直腰板走了出去。
……
……
赵夫人在林香儿离开京都的前几天就已经写信去了给赵老夫人,信中将林香儿这阵子在京都的所作所为都交代了一清二楚,还说齐莞因为她动了胎气,字行间,有责怪老夫人的意思。
赵老太爷知道了这件事,将老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,还说要是齐莞的胎儿要是有什么意外,都是老夫人的错,吓得老夫人立刻保证不会再给孙子安排什么妾侍。
总算不用再面对老夫人时不时给赵言钰送过来的桃花了。
齐莞之前因为林香儿的事传出动了胎气,在家中休养了大半个月,终于都稳住了。
她已经怀孕七个月了。
时值四月份,天气清爽凉快,赵言钰带着齐莞到郊外去踏青。
“有二师兄的消息吗?”挽着赵言钰的手,齐莞低声问着,之前传出东胡国要跟王大宝联姻,如今都快个把月过去了,总该有消息传来。
“大月国群臣跪求阿宝跟东胡国联姻,怕东胡国攻打他们。”赵言钰说。
齐莞疑惑地说,“东胡国不是才败给我们大周吗?还有力气攻打大月国?”
赵言钰的表情显得有些沉重,他皱眉说,“我怀疑之前东胡国是故意输的,听说东胡王子周边几个小国走得很近,怕是要联手。”
“故意输给大周?那怎么可能,东胡跟大周哪里能相比。”齐莞道。
“故意可能不至于,但绝对没全力应战。”赵言钰说,“六皇子也是这个看法。”
齐莞担忧关歆,“那怎么办?歆儿还在等二师兄呢。”
赵言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心里惦记着这件事,自然就没什么心情踏青,两人走了一会儿就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