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正青通敌卖国,此前要求朝廷运送粮草可能有诈,切莫上当才行。”有大臣立刻说道。
“兵不厌诈,前方实际情况究竟如何无人知晓,若这是东胡的奸计,故意散播谣言陷害齐将军,那岂不是陷前方大军于危难之中。”赵言钰反驳道。
“皇上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”
朝堂上,有三派朝臣在剧烈议论,一方以赵秉德为首坚持认为这是东胡国的奸计,另一方则认为齐正青已经叛变,必须立刻重新选一主帅赶赴前方,第三方则是中立派,只是观望的态度。
皇帝坐在龙椅上,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脑仁突突疼了起来。
“可有齐将军的消息?”皇上问道。
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齐正青应该早就有奏折回来,战败的消息都传回来了,他的奏折理应到了才是。
众大臣面面相觑,就连赵言钰的脸色也难看至极。
没有人知道齐正青去了哪里,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,他好像从世上消失了一般。
皇上的神情凝重起来,“他身边的副将呢?”
“两副将一个战亡,另一个同样不知所踪。”有大臣回道。
从表面上看,齐正青似乎真的很有可疑,皇帝低头沉思,经历过四皇子逼宫事件之后,他已经不敢轻易相信别人了。
即使这个人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。
赵言钰心里焦急,迫切地看着皇帝。
“此事,朕再想一想,先退朝吧。”皇帝疲累地挥手,左右为难之下,只能退朝。
还要再想,那就是已经有了疑虑!
赵言钰心一沉,对前线的齐正青担心起来。
退朝之后,赵言钰立刻来到齐家找齐老太爷,得知季子在前线失踪,齐老太爷睿智的双眸微微一闪,“皇上怎么说?”
“陛下什么都没说。”赵言钰回道。
齐老太爷将手里的手炉放了下来,拿起桌面的热茶啜了一口,“前线一点消息都没有吗?”
“还没去打听。”赵言钰小声说道,“老太爷,我想让陛下允许我去一趟南疆。”
“你怕你三叔遇害?”齐老太爷说出赵言钰一直在心里猜想却不敢说出来的怀疑。
赵言钰说,“塔桑是个诡计多端,心肠狠毒的人,我的确有点担心。”
齐老太爷沉吟片刻,“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,再等两天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赵言钰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,他看着齐老太爷,“您觉得皇上会相信三叔吗?”
“皇上会不会相信是一回事,愿不愿意相信是另外一回事。”齐老太爷模棱两可地说道,说完,他缓缓闭上眼睛,沧桑的面庞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。
过了两天,在赵言钰还来不及进宫求皇上允许他去一趟南疆的时候,终于传来了齐正青的消息。
齐正青带着五百亲兵在葫芦沟全数阵亡了。
阵亡
半个月前,齐正青跟两个副将商议如何对付敌军,他们如今驻军的城池叫赤岗城,易守难攻,东胡大军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凶猛,更不想之前所说的没有筹谋。
他们刚开始的时候,就因为轻敌差点吃了东胡一个闷亏。
“我们的探子刚刚来报,运送到敌方的粮草已经在半路了,如果我们能截断他们的粮食,再进攻的话,赢面会大很多。”这话是齐正青的其中一个副将说的,这命副将姓胡。
“你确定他们会走葫芦沟?”齐正青问道。
胡副将肯定地点头,“消息不会有错。”
另一个姓费的副将说道,“运送粮草的士兵必然都是精锐,恐怕不容易对付。”
经过这些天的对战,他们清楚知道对方都是一群不怕死,且非常凶狠的蛮子,长得人高马大,比大周兵强壮不少,最可怕的是,他们的主帅还非常有谋略,并不是一味地盲打。
“我带兵去伏击,你留在营中守住赤岗城。”齐正青沉吟片刻之后,对胡副将说道。
这两个副将都是齐正青的心腹,从五年前开始就一直跟着他,所以他非常信任他们,但伏击运送粮草的东胡军非同小可,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,他必须亲自去才放心。
“将军,让属下去。”费副将立刻说道。
“你们两个都留在这里。”齐正青说。
齐正青带着五百精兵在深夜悄然离开军营,留下两个副将在这里守城。
在齐正青离开的第二天半夜,东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