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妹你可否给我个准信?”寇仲连招呼都懒得打,直接就单刀直入地问出了他最最想要知道的问题。
宋玉致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哥他不怎么好……”
寇仲的语气有些低落,说:“你应该知道我不想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。”
“哎呀,我全告诉你就是了。”宋玉致跺了跺脚,便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说给了寇仲听,又道:“总之我哥仍是以笑脸对人,但大家都知道他不开心,所以一切都拜托你了大嫂!”
寇仲的心情复杂极了,他实在无法想象向来强势的二哥若是成为了废人会怎样,但他又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……不过无论如何,人还活着就是最好的消息了,寇仲定下了心神,朝宋玉致点了点头,就抬步跨进了这座幽静而别致的院子里。
在他疾步拐过一颗花树的时候,寇仲忽然就被人从身后抱住,他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,对方便蹭了蹭他的脖子,轻笑道:“好久不见,少帅定然很想念为夫?”
寇仲狠狠地一肘子就反击了过去,怒笑道:“你果然是在耍我。”还说什么失去了内力?真是胡扯淡——刚刚宋师道藏在花树后面根本就是悄无声息,所以寇仲才会被抱了个正着,他修炼长生诀本来就会拥有极其灵敏的感官,连寇仲都感应不到……宋师道的这种“敛息能力”当真已经逆天了!
然而宋师道却是闷哼了一声,松手后退,背靠在花树干上轻喘了几下,捂着肋下痛处郁闷道:“少帅你难道是移情别恋了,所以就要谋杀亲夫?嘶!”
“明明是你先骗我的,还联合了三妹一起!”寇仲愤愤回头瞪向宋师道,却见对方面色苍白,整个人比从前瘦了很多,心里不由自主地就软了下来,伸手摸了摸宋师道的脸,说:“怎么弄成这样,就算要装病,也整得太过火了些。”
宋师道苦笑着咳了几声,说:“我险些就死了,你居然说我是装的……”他说着便将手腕伸给寇仲,道:“少帅既不信我,何不自己查探一番?”
寇仲心中也有些不舒服,便依言摸上宋师道的手腕,片刻之后他就面色巨变,急道:“怎会如此?你方才明明敛息了,连我都没能察觉到……”这句话最终断在了一个绵长的深吻之中,两人紧紧相拥,唇齿纠缠,就着这清淡的花香,全力地汲取着对方的滋味……以尽相思之苦。
良久唇分,宋师道微笑道:“明明是你自己走了神失了警觉,还要怪在我头上,刚刚你那一肘子险些撞裂我的伤口呢,少帅可真够狠的。”
寇仲虽然还对刚刚的事有些不解和疑惑,但他显然已被另外的事引去了注意力,说:“快给我看看你的伤口,万一真裂了就糟了……”他伸手就去扒宋师道的衣服,引得对方笑个不停,回应道:“我的仲少爷原来已经迫不及待了,那么……我们就在这里?”
“这里你个头啦,”寇仲已解开了宋师道的衣服,一边细细地查看着那道已结了血痂的狰狞伤口,一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说:“到时候伤口真的裂了,你岂不又要来怪我?”
“哈,”宋师道一边揉捏着寇仲充满韧劲的腰肢,一边忍俊不禁地说:“我保证自负盈亏,绝对赖不到你的头上……”说着他的语气转为暧昧,凑近寇仲的耳边,低低笑道:“难道仲少爷真的不想念我?亏我夜夜都在想你,这可真是太让人伤心了……”
提亲
饶是以寇仲的厚脸皮,也扛不住宋师道那毫无节操的调戏和刺激,被心上人前后夹击外加言语挑逗,少帅才没多时便“啊”地一声“缴械投降”了。
谁知宋师道还嫌不够尽兴,抱着和他“连体”的寇仲走到浴池里又玩闹了一通,直到太子爷他自己觉得有些累了才堪堪作罢……没办法,内力未复、带伤上阵的他显然比不了寇仲的生龙活虎,这不免让宋师道更为迫切地想要恢复内力,以保证他们俩“保质保量”的“性福生活”了。
温存过后,两人在浴池里嬉闹玩水,寇仲不禁揶揄道:“难得你也懂得要节制,这样看来尼姑们都算是做了件好事……”
宋师道耸了耸肩,笑道:“多蒙少帅体谅,毕竟如果你执意要榨干我的话,我是绝对抵抗不住的……不过那样的话,只怕我马上就要再度恢复伤卧在床的状态了,更加无法满足少帅,岂非罪过深重?”
寇仲几乎快被气乐了,他捏住宋师道的脸,说:“你的脸皮到底是用什么做的,竟能厚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?”
宋师道顺势揽住寇仲的腰,轻笑道:“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我么?莫忘了当初还是你先来追求我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