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晨他们想也没想的,狠狠搓完手跟常胜将军下东西了,十分钟的功夫,四人耷拉着没劲的脑袋,灰溜溜的跑回了家,特别是吕大叔两口子,团成了球滚进宅子里的。
凡晨辛苦雕刻的棺材一个不剩,康浩不但没赢到皮影人,还倒欠了人家两幅账。
吕大叔两口子更惨,身上的皮毛都输掉了,滚进宅子里畏畏缩缩靠墙摸进的门,裹了老厚的衣服都觉得没皮有安全感。
“输干净了?谁赢了?”观主看他们四个灰头土脸的坐着,笑嘻嘻的问道。
吕大叔两口子手拽着衣服低下头,“善保先生赢了。”
观主听完起身看了看他们四个,“都说了不要去跟善保先生玩,结果你们怎么说的?”
“善保先生人不错,你们看着挺好的,挺好的能输的你们找不着北?能输的光溜溜的摸墙回来?”观主说完懒洋洋的进屋躺下了。
凡晨抱着她的空布袋都输懵了,她怎么能去赌呢?她怎么说也是三好青年市民,辛苦了十几天刻的棺材全都没有了!心里呕的一把血贴在脑门上。
“康浩,我放东西的时候,你怎么不劝劝拉着我?怎么能眼看着我下水的?”
康浩……
“你说话有没有良心?我问你怎么能去赌了?你还记得你怎么说的?博一博单车变摩托,这一晚上的,人家门口谁有你的声音大?谁有你跳的高?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请回来的气氛组!”
“吕大叔让你声音小点,你怎么回的?我赢了还不兴笑两声?吕大婶说,咱们差不多了就回吧!”
“你来一句,赢了就走那不是我的风格,我今天就是来送温暖的,必须放!脑袋跟电打了一样拉都拉不住。”
“我……不是,这真是我说的?我有这么猖狂嚣张?你们不会输急眼了不承认,都朝我身上甩锅吧?”凡晨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的,她不是这样的人,这肯定不是她……?!
康浩伸开手给凡晨看,“你瞧见没?我们的手都跟着你搓红了,吕大叔两口子的皮都输没了,现在连门都出不去了。”
凡晨一听皮没了,目光躲闪的看着吕大叔两口子,起身拍拍不存在的灰道。
“那……你们可真玩不起的,就一身皮也好意思出门玩?说罢都不等吕大叔他们说什么,一个狗窜跑屋里蒙头躺下了。
吕大叔两口子……
康浩……
“老头子怎么办?皮没有了!”吕大婶充血的脑袋清醒了,欲哭无泪的搓着大腿着急。
五更天那会最后一把,吕大叔看见桌上有两张毛色油光发亮的皮,眼睛都看直了,心想跟老伴分开下注,那两张皮肯定稳了!
哪知道下注的人太多了!桌上不知道谁单开了西庄注,得,一把开盅,老两口输的光溜溜的捂脸回去了。
吕大叔垂头丧气的没回答,进屋躺下怎么也想不明白,他们怎么会把皮输没了的?
几人输狠了下午起床都沉默了,也不出门坐门口聊天八卦了,各自躲在角落里做事,善保先生拄着拐杖进来喊,都没给人喊出去聊天。
观主没趣的看着他们,真想说一句,玩不起就不要参与,又怕给他们说的羞愧大哭,只能闭嘴喝着她的茶。
晚上吃完饭休息到下半夜了,观主起身拿着拂尘悄悄的出门了,来到邻居家上了对对牌桌,差不多看到快天明时间,出手了。
天亮拎了一大兜东西回家,其中还有两张吕大叔两口子的皮,放到角落甩甩手休息躺下,中午起床也没告诉他们。
几人安静如鸡的搁家猫着,天黑吕大婶做饭拿菜,突然惊叫一声,“啊!老伴!”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凡晨跟康浩急忙跑去厨房,以为老两口皮没了想不开上吊了。
“我们皮回来!肯定是善保先生心好还给我们的,你们看!”吕大婶激动的陡着她的皮笑。
观主……
凡晨一屁股坐在地上,把一大兜东西扒拉开,里面有好几副棺材是她想要的,康浩一边装皮影人一边嚷嚷道。
“善保先生大好人呀!真是大好人!他老人家不是喜欢吃水晶包吗?我这就给他洗洗手做热乎的。”
观主……
不是,他们四个没一个人,能感受到她这观主的维护之心吗?
四人的东西回来了,又活的像个人了,一顿桌椅板凳的忙碌,晚上八九点钟,康浩端着水晶饺子和包子,配了辣椒醋,恭敬的给送到善保先生的嘴边。
善保先生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