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！”
麦当杰听完，头晕目眩，眼前一黑倒在地上。他很快恢复过来，不顾男女之防，抓住小沐的肩膀。
“我的祖奶奶，你的脑袋没发热吧！”
“你刚才说你要离开星宇公司？”
小沐沉默不语，眼神紧紧锁住正热烈拥抱着张青的乔玛丽。她的喜悦为张青的胜利而绽放，内心却因自身的无力感而黯淡。
在决定性的时刻，是谷若琳或乔玛丽这样的科学天才成为张青成功背后的坚实支柱。在镁光灯下，与张青并肩的总是她们，而她只能在暗处默默注视，无缘舞台中央。
"哎呀，你可别这样想。"
"各有所长，你在背后创作歌曲，推动文化与科技的交融，这也是对张青的巨大支持。"
看到小沐的表情，麦当杰立刻明白她的思绪，连忙开导她。小沐只是轻叹，没有再回应。
帮助可以分作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。谷若琳和乔玛丽，直接在科研前线协助张青，没有她们，张青的实验恐怕多走了许多曲折，这便是雪中送炭。而她所能做的，只像花朵上的蝴蝶，增添些许色彩。
比如在颁奖典礼上与张青合唱，虽赢得赞美，也招致了借科学家炒作的非议。作为科学家的助手，为科研献力，无人能指责。
"我好歹也是北大的物理研究生！"
"如果专心研究，我不至于比谷若琳、乔玛丽差吧！"
小沐不服气地反驳。麦当杰快哭出来了，心想你的与谷若琳、乔玛丽相距甚远。
谷若琳仅比小沐年长几岁，乔玛丽更是年轻许多，两人已取得了宇宙航天奖的荣耀。即便小沐此刻奋发，几年后能否触及这个奖项，仍是未知数。
为了留住这只下金蛋的鸡，麦当杰竭力说服小沐。他强调成为贤内助并不一定要站在台前，大多数科学家夫妻都是男主外，女主内。甚至举出居里夫妇关系紧张，居里夫人出轨的例子，暗示共同研究往往难以善终。
小沐心绪纷乱，只是机械地听着，让麦当杰独自口若悬河。
直到麦当杰说得口干舌燥，小沐才记起一件事。
"啊，对了，我还没给张青发祝贺的信息呢！"
与此同时，约翰哲郎一行在基地与张青共度了三天的研究时光。这次，灯塔国公开解密了太空之杖的源代码，将其融入张青的系统。这意味着张青随时可以获取太空之杖的秘密，但他并未这么做。
三天匆匆过去，超大质量天体的模型日渐完善，从最初的星团演变为覆盖整个星区的壮丽天穹。张青凝视这片天穹，若有所思。
"这是通过天文光谱分析得出的结果，超大型的质量天体可能存在于人马座的边缘地带。"
"如果华夏计划在极高轨道部署卫星网络，务必避开这片区域！"
约翰·哲郎等人都向张青坦诚相告，透露了所有秘密。
张青凝视着天空的模拟图像，心中产生了奇异的疑问。
这个超大型天体的形态太过独特。
按他的理解，这样的大规模物体覆盖面广且密度稀薄，一旦遭遇高强度的能量冲击，可能会瞬间解体。
宇宙中的物体大多如行星般凝聚成球形，因为这是保持稳定形态的最自然方式。
若是自然形成的超大型天体，是否能演化出这种形态呢？
它的形状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操控，特意展开成一片天幕，遮掩着某些隐秘。
然而探究这些秘密还为时过早，约翰·哲郎等人即将启程回国。
在机场，亚历山大紧紧握住张青的手。
"张总工程师，期待您未来能到我国进行学术交流！"
"一定会的！希望两国能抛开历史恩怨，共同用科技造福人类。"
张青直率地表达了他的期望。告别约翰·哲郎等人后，他返回了基地。
螺旋引擎的研发已迈出第一步，接下来的工作需要更深入的理论指导，张青需要时间整理思绪。
在螺旋引擎完成之前，必须着手建造大型可控核聚变发电装置。
一旦成功，帝都周边城市的电力短缺问题将迎刃而解。
要知道，在华夏北方，每年严寒天气导致燃料消耗剧增，常会出现电力短缺的困境。
为了保障居民生活用电，许多工厂不得不暂时停工，把电力留给居民使用。
只要能成功研制大型核聚变装置，解决电力危机指日可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