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市。
别墅区。
卧室里，顾姚猛然从床上惊醒。
“惠姨！”她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我在做梦吗？”顾姚从床上坐起。
“原来是梦！太好了！一切都是梦！”她走下床，“这个梦真是太真实了！”
顾姚看了看墙上的钟表，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了。
顾姚来到窗边，秋雨已经停了，太阳还没有升起。
砰~砰~
卧室的门突然敲响了。
“顾姚！醒了吗？”门外响起罗邱的声音，“有人找你！”
“找我？”顾姚走过去，打开门。
吱呀一声，屋门打开。
罗邱站在门前，他指着楼下：“一楼有个男子找你！这个人打扮有些奇怪！你要见他吗？”
“找我！”顾姚沉吟，“下去看看吧！”
她和罗邱一起走下楼。
一楼沙发上。
一名男子戴着厚厚的面罩，全身裹得严严实实，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。
顾姚下楼，男子起身。
“咳咳！”他自我介绍，“你好，顾姚女士，我是珍珠商吴申！”
“你找我什么事情？”顾姚询问。
“咳咳！”吴申看了看罗邱和殷鲍，“我想和你谈谈疾病！我们是同一类人，我们的父辈或者祖辈感染了疾病，我们也倒霉地继承了这种疾病！所以，我想和你单独……”
“疾病？”顾姚已经猜到吴申要说什么了。
她心里咯噔一下：“难道那个大肉球是真的？梦也是真的？”
“罗邱和殷鲍都是我同伴！这里没外人，你可以直接说！”顾姚摆摆手。她拒绝了单独交谈。
“咳咳！”吴申看了顾姚一眼。
“好吧！”他点点头。
吴申缓缓摘下了面罩，露出了真面目。
殷鲍看到吴申的脸，舌头都吓得捋直了：“老天爷啊！这是什么情况？”
吴申长相中规中矩，脸上没有一颗麻子，并不算丑！
但他脸颊侧缘，长了一圈儿小肉瘤。
小肉瘤像是一个个肉色的珍珠，属实是非常吓人！
同时，吴申的脖子绿油油、黏腻腻的，像是奶油做的。
脖子四周用夹板固定着。
这脖子看起来随时有折断的风险。
“咳咳！”吴申再次戴上了面罩。
“五十年前，外科大医周大川，带着我父亲牧井，你外婆宁秋，以及青年医生黎皋，外出义诊！”
“在他们义诊的小镇中，大肉球出现了！大肉球带来了恐惧和疾病，小镇上居民无一人生还！大医周大川死亡，其余三人都染上了可怕的疾病！”
“幸运的是，大肉球被大医弄成重伤。他没有继续杀戮，选择了沉寂。”
“对了，那个小镇叫作千鸟镇，距离鸟市一百公里左右！”
吴申娓娓道来，讲述了一件五十年的旧事。
罗邱和殷鲍不明所以：‘为什么讲五十年前的旧事儿？’
顾姚的反应却非常大。
“千鸟镇！真的有千鸟镇！真的，都是真的！”顾姚身子一僵。
她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。
“我看到的，都是真实的！惠姨！”顾姚的脸色变得苍白，上面一丁点儿血色都没了。
“呼！”顾姚大口喘息着。
她身体一软，踉跄着向前摔去。
“顾姚！”罗邱和殷鲍连忙扶住顾姚。
“顾姚，你怎么了？”罗邱把顾姚搀扶到沙发上。
顾姚坐在沙发上。
她闭上眼睛，声音虚弱：“惠姨，去世了！”
“什么？”罗邱和殷鲍面面相觑，“怎么可能？惠姨前天晚上还好好的！”
“惠姨在哪儿去世了？”罗邱询问。
“这是我亲眼所见！”顾姚缓缓开口，“地点在千鸟镇！不，准确的说，是位于意识世界的千鸟镇！”
“节哀！”吴申安慰，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！前两天，我派去寻找生命布娃娃的人回来，他们没能拿到布娃娃。我父亲因此一命呜呼！”
“咳咳！”吴申剧烈咳嗽，“没了布娃娃续命，估计我也快死了！”
“意识世界？”罗邱有些无法理解，“惠姨死在了一处意识的世界？”
“对！那是一个意识的世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