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目标就只是通过第一道考验，后面完全不抱希望么？
听着宁云妙的心声，萧临忍不住在内心赞了一句“好志气”。
然后，他和大家一起抬头看向了空中那道宝光。
不知道这第一道考验是什么……不过既然老面说它已经选择了我，那考验是什么似乎也不是特别重要……
正想着，萧临就听得稚嫩童声再次响起。
“第一道考验，回答我的问题，答案令我满意方可晋级，第一位有缘人，祁青歌，在不在？”
“在！”
祁青歌的声音立刻从远处传来。
“好，我且问你，何为道？”
“！”
听到这个问题，许多观众都是心下一惊。
何为道？相当一部分修行者修行一生可能都无法明悟，哪怕有所悟，也不敢说自己就是对的。
这个问题，一些六大宗门的长老们也不一定能回答出来。
这个祁青歌挺倒霉啊……
萧临忍不住冒出了这样的想法。
然后他就听到祁青歌的声音再次从远处传来。
“道之出口，淡乎其无味。”
“呵，这祁青歌还挺聪明。”萧临听着这话，顿时一乐。
“额……他这什么意思啊？”宁云妙抬手抓了抓头发，一脸不解。
“这是很巧妙的一种回答。”陆行丘开口解释道，“仙宝问他什么是道，他说道这种东西，用语言讲出来终究差了些味道，也就是道是无法用语言讲出来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宁云妙点了点头，接着眨眼道，“那他不就相当于没有回答么？”
“四师妹你这么说也没有问题。”萧临刚好笑的给出了回应，就听得稚嫩童声在空中响起。
“也罢，算你晋级，下一个，古清清，在不在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