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想好了,林轩。”金山趴在窗边,俯视着看向林轩,嘴角慢慢勾起,丝毫没有畏惧的想法,“大家同学一场,你我还是在一个寝室里生活过的。”
“你真就希望大家最后都撕破了脸?”
林轩顿了一下,随后马上恢复到往日那种桀骜的神情。
“怕了?”
“我就说,你们怎么可能考得过?”
“我的出题,也只有咱们专业的老师才能答得出来。”
“就凭你们几个?”
“怎么,一听我要去找老师举报,你就怕了?”
一直在旁边旁听的张茂无奈摇摇头,站在两人中间摆了摆手道。
“哎,随便你。”
“吗,没抄就是没抄,更没有找代考,也谈不上作弊。”
“你要非说有人漏题,那只能让大家重考。”
“我是不相信你有能耐让所有参加补考的学生再重新补考一次。”
林轩见状也是冷笑一声,打量着张茂和金山,阴鸷道。
“何必让所有学生都重考?”
“只需要让你们几个重新考就够了。”
金山见林轩还真想去找老师,不由正色起来,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林轩道。
“林轩,我好心提醒你,你可不要不当回事。”
“真撕破了脸,对你可没什么好处!”
“我念在大家都是同学还是室友,不想跟你较真。”
林轩扫了一眼金山,朝着门口走去,留下冷冷一句话。
“较真?”
“不知道最后是谁倒霉!”
“走着瞧吧!”
半晌后见林轩真的离开了,张茂也爬上床,这几天折腾下来,人已经有些麻木了,是该好好休息一下。
于是躺在床上,正准备休息的时候,突然间狐疑道。
“金山,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?”
“咱们考过了,又没碍着他什么。”
“还跑去老师那里举报我们?”
金山无所谓的耸耸肩,学着柳鹰的样子一头钻进被窝,蒙住脑袋发出闷闷的声音。
“随便他!”
“反正咱也没有作弊,还怕查吗?”
“再者说,我就觉得他是那个代考,声音太像了。”
“一开始我还以为我多想。”
“但是今天看到卷子的时候,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
张茂突然间坐起身,看着已经自己包成叫花鸡的金山,皱眉问道。
“你确定那个代考就是林轩?”
“看不出来他还会做这种事啊?”
金山仍旧传来闷闷的声音。
“你说两道题出的一模一样,连符号数字都没有变,这也太巧合了。”
“知道这道题的只有江严和咱们三个人,如果不是他找了江严,那就是从我们这里知道的,但咱们几个保密工作做得也很好。”
“剩下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,那天给厕所门上的代考打电话时,我说过这道题。”
“所以他八成就是那个代考!”
张茂撇撇嘴,有些不敢相信的摇摇头,“真想不到,他还能干这种事情?”
“怪不得你刚才说撕破脸对他没好处。”
“你是打算,林轩真要去找老师举报的话,就把这事捅出来吧?”
金山此时掀开被子,拿出手机,晃了晃上面的通话记录道。
“我这还有他的电话呢!”
“你也知道,找代考这种事,我肯定要录个音的,留下一份证据,免得以后对不上账!”
张茂闻言不由笑了笑,看着金山笑骂道。
“你小子,以后要是去当贪官,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!”
话音刚落,柳鹰的鼾声直接打断两人的对话。
“呼.....”
“呼......”
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顿时无奈笑了一下。
虽说现在才刚刚落下夜幕,但近几日的疲惫早已经让他们再无力支撑。
柳鹰的鼾声就像是压倒他们眼皮的最后一根稻草,原本还想再聊点什么的两个人,听到鼾声后直接倒在床上,不再询问世间事。
而此时在燕大的逸夫楼里,陈俊彦和慕容建国坐在茶几上喝茶。
陈俊彦拿出一个礼盒,递到慕容建国的面前,随意的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