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中傳來一聲清晰而愉悅的笑聲。
「你找找?」
傅煊拉著他的手到睡袍的兩個口袋。
毯子底下,兩人像小孩子玩鬧似的,摸摸索索。
林文宴只摸到他手機,暗笑:「那就好,那就好。」
傅煊倒是沒理解這意思:「怎麼個好法?」
林文宴直起身子,後肩的毯子滑落下去。
傅煊拿起來蓋回去。
林文宴拽起他的睡袍腰帶,兩隻手分別拽住兩端,在他面前用力崩了繃,壞笑:「嘿嘿。」
傅煊每次看他笑,都明朗燦爛極了,像是永遠不會有煩心事。
他越過腰帶,湊過去在他唇上輕輕啄吻,看著他的眼眸問:「要綁我?」
房間裡很暗,最近的落地窗外隱約有月色照進來。
所以兩人臉龐都極其的朦朧,甚至帶著點叫人暈眩的迷離虛影。
林文宴忍著激動:「把手給我,不許反抗。」
傅煊怕鬆開後,毯子會掉落,怕他受涼,便順勢倒在沙發上,再將手抬起來。
林文宴坐著,低眸盯著他的眼眸,認認真真地繞了好幾圈。
腰帶長度足夠,在手腕處打上三個結。
他倒是沒有急著推他的手往上,而是欣賞起這雙十指交叉合掌的手。
無論從手掌、手指的長度,還是從骨節的勻稱度,亦或者是手背凸起的青筋,全部都是那麼恰到好處。
林文宴的指尖落上去,順著無名指的側面肌膚,緩緩地下滑描摹。
傅煊從不知道,原來指側,尤其是靠近指根的位置,有些敏感,讓他不禁蜷了蜷指尖。
隨著林文宴細緻入微的描摹,傅煊仰了仰脖子,突出的喉結滾動,在隱忍著忽然被勾起的渴望。
林文宴不是沒注意到他的反應,欣賞著無比性感又無比誘人的一幕。
半分鐘後,傅煊抬高手,雙臂套進他的腦袋把人往下拉,臉對臉的深深對視:「看夠了?」
林文宴還沒有看夠,也沒有摸夠。
他的手掌在他身上拍拍,「你怎麼這么小氣?我讓你摸我背的時候,我有問過你夠不夠嗎?」
「有。」
傅煊抬頭,在他唇峰上碰了下,「經常問。」
林文宴沉默。
三秒後,他答道:「我忘了。所以沒有。」
說完,兩人忽然都不再開口,只是靜靜地看著彼此。
林文宴抿了抿唇,還是有點耐不住地啟唇問:「真的要把糯糯帶去一周那麼久?」
傅煊被綁住的手往下按他的後頸,吻上去:「會儘快回來。別太想我們。」
這個親吻又急又狠,林文宴氣息都有點不太穩,間隙帶著幾分氣音道,「誰想你了,我想糯糯。」
剛說完,下唇被咬了下。
「嘶……」
傅煊在他耳旁:「把我衣服脫了。」
林文宴:……
本就泛紅的耳根更燙了,伸手隨意拽開睡袍。
什麼都敵不過肌膚相親時的快慰,一如久旱逢甘露。
傅煊無比明確地知道,自己的身體和內心深處都在渴望他。
林文宴則曲起小腿,頂在他的腿上,提醒道:「這是臥室,糯糯在。」
傅煊淡笑:「你想對我做點什麼?」
林文宴:……¥……((&……
-
「文宴?」
造型師推了推走神的年輕人,「昨晚沒睡好?」
林文宴回神,呵呵,在工作場合想什麼玩意呢,可以直接打開窗戶跳出去自盡了。
他去拿咖啡杯,意猶未盡地想,下次還是可以綁一次手腕的。
也沒有人規定只能玩一回,對吧?
林文宴抿一口咖啡,叫苦不迭,看一眼杯子外面的標籤,熱美式。
行吧,要上鏡的人沒有資格加奶加糖。
他今天上午有兩個拍攝,下午要去忙專輯的事情。
不想一個人住家裡,便將晚上也安排出去,接了個晚會。
堪稱是有史以來,最勤勞的一天。
連同曉竹都嘖嘖稱奇,隨後得知是糯糯出國,她也瞬間萎靡不振地抿著咖啡,忍不住吐槽:「今天的拿鐵好苦哦。」
林文宴正穿著超季的男裝,華麗麗地猛回頭,惡狠狠地道:「那也比我的中藥強!」
大家聽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