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的地方,所谓的臭老鼠,惯用最阴险恶毒的话去打击他们羡慕的人,因为他们知道,他们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出色的人。见不得光的人,你好了,他便会加强打击,更甚是诅咒。你不能想象出他们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,世间千千万万人,你做不到一个个去阻止。”
待钟寻说完,众人皆是一愣,因为他们所认为的解决方式就是直接砸钱,在他们的世界,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,钱不在多好用就行。他们没有想到过钟寻这种更深层次的见解。
戚戚听闻却笑了,知戚戚者钟寻也,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,这个男人在任何时候好像都是这么理智,头脑清晰,这无疑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,拿起酒杯跟他放在桌上的酒杯碰了碰,喝了一口,说:“钟先生,明白人。”
戚戚何其聪明,就像钟寻说的,臭老鼠之所以被称之为臭老鼠,是因为他们总是能让人无时无刻憎恨着。
她有能力解决,但她觉得没必要。
饭桌上的人都心思各异:难怪钟寻可以让世恒集团越做越大;难怪戚戚可以让他们另眼相待;总而言之,这些都不是没有原因的。他们有的还只是啃老族而已,但都没什么坏心思,说白了就是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,没见过世间阴暗的一面。
起初,戚戚是因为叶无心的关系,才认识了孟星舟,后来认识了沈慕白和伍初初,再认识了这帮朋友,都是一些值得交的朋友,很聊的来,但今天叶无心没有来。
一顿饭欢欢乐乐地吃完了。
饭局过后,众人也没有多闹,各自回家了,毕竟有些人明天还要上班呢。
皇爵门口
“星州,钟先生,我先走了,再见!”戚戚跟他们说完后便走了,她今天自己开了车。
“嗯,戚戚再见,路上小心!”孟星州也跟她道别。
钟寻:“……”星州,星州,星州,钟先生?钟先生?钟先生?钟寻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吹得太鼓的气球,都不用戳,就爆了……
待戚戚走后,
“你们很熟吗?”钟寻面无表情地问孟星州。
门口的光线有些暗,孟星州没发觉他的脸上的怪异和酸透了的语气,想也没想地说:“是啊,很熟。”
钟寻:“……”气极!就跟他不熟。
钟寻在心里叹了口气,认命似的问孟星州:“怎么认识的?”
这会儿又轮到孟星州难受了:“还能怎么认识,叶无心那女人呗,戚戚又人美心善的,一来二去大家也跟戚戚熟了。”
钟寻了然,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异样,缓了缓声音问他:“这么多年了,还关系不清不楚地纠缠呢?”
叶无心和孟星舟的事这个圈子谁不知道,但别人也插不了手,他们两个就是互相折磨,或者说是叶无心单方面折磨孟星舟。多少年了,他还一直爱着,将近十年了。
孟星舟的心情有些低落,自嘲一笑:“嗯,对,我就是没用呗,就吊死在那棵树上了。看见没,看见没,又不知道躲哪出差去了,怕我烦她呢?”孟星州这么一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,接着又狠狠地说:“哪天我突然跟别人结婚后悔死她得了”
钟寻毫不留情打击他:“你会和除了叶无心以外的女人结婚,除非,天上有两个月亮。”因为,都是不可能的事。
孟星舟:“……对,我就是这么没骨气。”说完还踢了一下门口的台阶。
“……喔喔喔,痛死了,不知道脚趾断了没?”刚才踢太大力了,现在的孟星州不止心痛,脚也痛了。
钟寻:“……”真是没眼看,“总有一天她会看见你的好的。”钟寻拍了拍他的肩膀,暂且算的上安慰。
“嗯。”孟星舟闷声说,“有时候我真觉得她是喜欢我的,不承认还偏要管着我!”说完还手上用力抹了一把脸。
“去喝一杯?”钟寻问。
“走吧。”喝醉了就不想了。
两人转身回了皇爵。
月色撩人,酒易醉人。钟寻没有多喝,但孟星州已经开始说胡话了:“叶无心,叶无心,你真的没有心,所以偷了我的心。叶无心……”
钟寻:“……”
钟寻叫来司机,把孟星州扶出皇爵门口,还算安分,把他送回家后钟寻也回了家。
此时已经十点了,钟家别墅的灯还亮着,家里人都还没睡呢,到家发现钟秦在客厅沙发上打盹,季容音在一旁照看,看见钟寻回来了:“阿寻,秦秦想跟你一起睡,二叔二婶今天下午去国参加时装发布会了,过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