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就多謝侄媳婦了！」九叔笑起來：「至於沈煥，你該打打，該罵罵，不用顧及我。」
「九叔這話我可當真了。」季換瀾陪著笑。
沈煥只覺得渾身發毛。
為自己的小命表示深深地擔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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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祖很繁瑣，跪了一遍又一遍。
哪怕沈熄，雙腿不便，也得被人攙扶著跪下去。
季換瀾時刻盯著他，生怕他有半點不舒服。
沈熄察覺到後，眼神里夾雜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溫柔：「不要緊。」
祭祖結束。
下山途中，沈奶奶拉著季換瀾走在最前面，連沈熄都不受寵了。
「瀾瀾啊，你跟沈熄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啊？奶奶好提前給你們預定醫院和有經驗的保姆，肯定把你照顧的特別好。」
生孩子？！
季換瀾不由得看向身後的沈熄。
誰料，沈熄道：「奶奶，現在還不著急。不過換瀾什麼時候想要，我都行。」
季換瀾：……
「好好好。有這個想法就行，奶奶也不著急。主要是我歲數大了，我就怕我等不到那時候，那我多遺憾啊。」
沈奶奶也不是沒有曾孫，但基本很少見，她只期待沈熄的孩子。
沈奶奶是有些偏心在身上的，而且還是光明正大，理直氣壯的偏心。
要麼說她那麼喜歡季換瀾呢，正是因為這個品質，祖孫二人都有！
沈八叔吃味，「媽，小爍也是您孫子，現在還被人打壞了腿在醫院呢，您也不問問啊。」
沈奶奶扭頭：「我問什麼？問他為什麼嘴巴欠抽嗎？」
沈八叔面色一沉，卻不敢頂嘴。
到了山下，沈奶奶沒進主宅，跟妯娌幾個約著去隔壁洋樓里打牌去了。
今天家中祭祖，晚上自然要一起吃晚飯的，沈燃很忙，一直安排著晚餐的各種事宜。
季換瀾倒是挺清閒，回來時邀請九叔一家進門坐坐。
「沈燃，倒幾杯茶。」
「不用二嫂。」沈煥一副孩子氣的模樣：「他們兩個都不喝茶。」
季換瀾驚訝了下。
她還以為大戶人家的官方飲品就是各種茶葉呢。
沈熄在一旁示意沈燃：「茶要三杯，再看看冰箱裡有沒有可樂跟旺仔牛奶。」
「好的。」
季換瀾有點迷。
過了會兒才看明白。
那三杯茶是給自己與沈熄以及沈煥的，而可樂是九叔喝，旺仔牛奶是九嬸喝。
季換瀾忍俊不禁。
這一家子有點奇葩啊。
九叔九嬸已經拿下了遮住臉的頭盔與紗巾，喘了幾口氣。
季換瀾找話題問沈煥：「你有什麼特長嗎？」
畢竟沈熄的九叔親自把孩子託付給自己，季換瀾自然是不想把人家孩子帶壞的。
「他反骨特長。」九叔冷冷的來了句。
季換瀾鼻子中吐出一陣氣，像是在笑，不過及時憋住了。
沈煥蹭了蹭鼻子，「那個……我唱歌還行。」
九叔點頭，表示肯定：「當年報名過青年賽呢。導演和評委都很好看他，說他的歌聲都不屬於這個世界。」
季換瀾挑眉：「這麼高的評價？」
那怎麼不走歌手路線呢？
以沈家的錢權能力，捧紅一個歌手不難，何況沈煥的長相，在沈家這一輩，僅次於沈熄，完全繼承了他父母親的高顏值。
九嬸這時咽下口中香甜的牛奶，「評委們都建議他往外太空發展。」
「呵。」
季換瀾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徹底破功。
「對不起。」她努力忍笑。
沈熄卻是沒有遮掩，笑聲從胸膛中震出來，聽的人酥酥麻麻的。
季換瀾趕緊轉移話題：「優點呢？」
她起碼要清楚沈煥都擅長什麼，以後也好認真教一教。
沈煥默不作聲。
九叔看眼逆子那張臉，面無表情回答：「目前還年輕，385度無褶子。」
說白了，就是除了長的還算賞心悅目以外，沈煥毫無優點。
「好。我知道了。」季換瀾用手擋了擋鼻尖兒，她覺得笑出聲真的很不禮貌。
她把話題引到九叔身上去：「九叔是學醫的？哪個科室？」
沈煥同樣面無表情：「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