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老二隻能無奈的也揮了揮手。
兩個人走了三個小時才在下午一點走到星港風投。
當星港風投的前台看見一進來就坐在沙發上不動的兩人,都懵了。
「季董?沈總?」
季換瀾嗓子都啞了,「水。」
前台趕緊倒水。
兩人喝了半天,季換瀾又說:「再來幾瓶礦泉水。」
拿來之後季換瀾給了剛剛跟進來的大哥二哥。
老大老二也沒客氣。
除了很小的時候以外,這麼多年下來,其實他們也沒用雙腿走了這麼遠的路了,
是真的累啊。
在星港風投休息了一會兒,季換瀾點了餐,招呼大哥二哥也上來吃飯。
-
休息室里。
四個人坐在一起吃著飯,季換瀾問:「大哥二哥,師父這幾年身體還好嗎?」
「都是一些舊傷,身體沒什麼大問題。」老大回答。
「那就行。」
老二笑道:「即便有問題,詹爺認識的那些人的醫術你還不知道?」
那些可都是奇人,被一些幫派單獨養起來自己用的。
「我昨天聽師父說,準備讓沈熄給你們兩個介紹女朋友?」
聞言,沈熄立馬抬起頭:「可以。」
老大老二急得筷子都沒放下就拼命擺手。
老大說:「誒大小姐啊,我們是拗不過詹爺。你說我倆跟著詹爺二十多年了,都習慣了這個生活模式。何況我們還沒退休呢,天天風裡雨里的,找個女朋友……」
「那不是給別人添麻煩嗎?」
季換瀾垂眸,「所以你們想沒想過,我師父是打算放你們走了?」
老大老二頓時沉默了下來。
跟著詹爺二十多年,這跟父子幾乎沒有區別。
那能說走就走嗎?
老二先開口的:「不走。除非我們誰先過世了。不然不走。」
老大雖然什麼都沒說,但意思也差不了多少。
他們倆都是孤兒,要不是詹爺把他們領回去養大,他們早就讓他們父母的仇家給剁了,哪還有今天了。
「我記得當年一堆沒有家的孩子都在一個大籠子裡。打算把我們賣哪去做一些小傭人。」
老大回憶著當年:「我們剛要被送上車詹爺就來了。他圍著大籠子轉了一圈兒,最後把我跟老二帶了下來。」
「其實到現在我都不明白,詹爺為什麼會選我。」
老二說:「當時我感冒發燒,縮在角落裡迷迷糊糊的,還又瘦又小的樣子。大哥還好一些,起碼個子高。」
老大接話:「這個我知道。我問過詹爺,詹爺說我最丑,賣去別人家估計也不會用我,那我只有死路一條了。」
季換瀾:……
沈熄:……
老二:「……其實也沒有很醜吧?」
如今的老大年過四十,一身腱子肉,很是鋒利的長相,常年接觸這樣的圈子,他的氣質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,所以整體看起來完全跟丑挨不著。
「那時候丑啊。」老大還挺看得開的,「我無數次都慶幸自己當時長得醜。」
「我才發現你還挺樂觀。」老二忍不住笑出聲。
老大瞪他一眼,沒說話。
幾人吃完飯後,休息了一個多小時,又要出發走去海悅廣場了。
老大老二挺專業,離他們兩個有點距離,還戴著口罩,並且一左一右分開了,完全看不出來他們幾個認識。
這裡距離海悅廣場開車挺近,二十多分鐘,可走路的話要走過一個大橋。
人上不去,就只能繞路。
正走著,沈熄忽然把季換瀾拉到身邊來,往周圍看了一眼:「我眼皮在跳。」
季換瀾也有意無意觀察著四周,沒有說話。
他們的身後,老大和老二幾乎是同一時間加快了速度往前追他們。
他們發現有幾個人一直跟著他們走的挺遠了。
當距離縮斷到五十多米的時候,老大和老二才放慢速度。
兩個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幾個可疑的人身上。
季換瀾一直沒說話,但她的手緊貼著t左側腰部。
出門前,她拿了一把水果刀帶著,就是以防最近明雲城外來人太多起什麼歹心。
沈熄把季換瀾護在身前,壓低聲音說:「左後方那個女人跟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