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喬雅的病床邊,伸手推了推她。
喬雅慢慢地睜開眼,迷茫而驚恐地看著男人。
男人壓低聲音問她:「那女人的丈夫去了哪,你知道嗎?」
喬雅雙手捏著床單,臉色慘白地連連搖頭,顫著聲音說:「我……我不知道。」
「哦?」
男人露出狐疑的目光審視著她,顯然有些懷疑。
喬雅身體不受控制地在發抖,「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,只知道他離開病房有幾分了,有可能又去給他老婆買吃的了。」
她半真半假地回答道。
男人挑眉,沒有多說什麼,又扭頭看了眼夏清悠,眼裡都是淫色。
這個亞洲女人太美了,不管是自己玩,還是賣,都比他找其它洋妞強百倍。
夏清悠注意到他眼底的猥瑣光芒,渾身一陣雞皮疙瘩冒出,胃裡忍不住一陣翻騰。
她極度厭惡他此刻盯著自己的眼神,像是毒蛇一般冰冷而歹毒,讓人不寒而慄。
怕男人做什麼,她將護士叫了進來,說自己還哪哪不舒服,拖著時間等阿澤找警察過來。
男人坐在椅子上,拿出手機給自己同夥發信息,說在醫院發現了一個優質貨,但有點難搞,因為有丈夫陪著。
他同夥比較謹慎,回復他暫時別行動,先把手上兩個先賣了。
男人看了眼床上的女人,眼中閃爍著貪婪,這個女人太美了,讓他蠢蠢欲動。
可是,同夥的話,也有道理。於是,他按捺住衝動。
夏清悠見男人不再盯著自己,長舒了一口氣,暗中祈禱著阿澤和警察趕緊到來。和男人待在一個房間,真的好可怕。
病房裡,氣氛非常緊繃,空氣仿佛凝結,令人喘不過氣。
喬雅躺在病床上,連呼吸都放輕了,儘量減少存在感。
煎熬的等待中,終於阿澤回來了,不過只有他一個人。
夏清悠和喬雅神色都變了變,內心都急死了,想問他警察在哪?但是外國男人也在病房,所以不敢問出口,只能好著急。
喬雅臉白的嚇人,額頭上布滿細汗,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緊繃狀態。
夏清悠也擔憂不已,卻表現得鎮定,故作若無其事。
阿澤走到夏清悠身邊,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,又用手捏了捏她的手心,
示意她不要緊張。
夏清悠朝他點了點頭。
阿澤安撫好夏清悠後,若無其事地走到男人身邊,只見他,突然出手,迅速將男人撲倒。
男人猝不及防,摔在地上。
「fuck!」
他咒罵一句,從腰間摸出匕首,準備反抗,卻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打算跟他硬碰硬,而是選擇了偷襲。
這個混蛋想幹嘛?難道看出他想對他老婆出手?
「老公,小心!」
夏清悠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,尖聲喊道。
阿澤早有防範,躲開男人揮舞來的刀子。
男人的刀子落了空,頓時怒火中燒,握刀柄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,兇狠地瞪著阿澤,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。
阿澤又一腳快准狠踹在了男人的膝蓋上,男人跪地,正要爬起來時。
但下一刻,病房門就從外面撞開,好幾個警察圍住男人,將他制服在地上,戴上了手銬。
「你們想要幹什麼?放開我,你們憑什麼抓我?!」男人拼命掙扎,大吼大叫。
在男人徹底被控制後,喬雅才敢說話,她大哭著對警察說:「他強女幹了我,還想把我賣給別人。我還有一個朋友在他同夥手中,快去救我朋友!」
男人扭頭狠狠瞪著喬雅,咬牙切齒地罵道:「賤女人,居然敢陷害我!」
「我沒有,我說的都是真的。」
喬雅淚流滿面地解釋,哭泣不止。
「你知不知道你朋友被關在哪?」
一個女警走過來,語氣溫和地問。
「在一個兩層樓的小木屋,但具體位置我不知道,因為過來的路上,他將我的眼睛蒙住了。但是從木屋到醫院大概半個小時的車程。」
喬雅說完這番話,又補充一句:「請你們務必要將我的朋友救出來。求求你們了。」
「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救她的。現在你要配合我去做個檢查。」
女警說完,扶著喬雅坐起來,帶她去做檢查。
她剛剛說被男人強女干,那就要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