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腳碾滅,說道:「今晚陪我喝酒吧!」
陸景洐瞥了他一眼,說道:「好。」
時念一整天都待在病房裡陪夏清悠,寸步不離,一直守在她的病床前。
夏清悠剛做完檢查,時念便扶她躺下休息。
「念念姐,你不用一直陪著我,這兒我自己可以的!」夏清悠擔心她累著,忍不住催促道。
時念搖搖頭,堅持留下來,陪著她說話。
傍晚,白嵩和兩個護士進來,「清悠,該換藥了。」
夏清悠渾身一顫,每次換藥,對她都是一種折磨,她害怕。
她習慣性地去找阿澤,掃了一圈才反應過來,阿澤和陸景洐出去了。
心裡空蕩蕩的,像是缺失了一塊似的。
換藥的時候,她沒有讓時念陪著她,心裡竟生出了幾分自卑,不想讓時念看到她紗布下那張毀容的臉。
快兩個小時,白嵩和護士才出來,時念上前,問他:「白先生,清悠她最後能恢復幾成?」
「最好的結果是七成。」
白嵩聲音壓低,怕房間裡的夏清悠聽到。
時念眼裡閃過難受之色,容貌對一個女人來說,有多重要,她很清楚。
病房裡。
夏清悠虛弱地躺在病床上,她嘴唇慘白慘白,沒有任何血色。
她的手慢慢抬起,輕輕觸碰臉上的紗布,她突然很想看看紗布下自己的臉,就在她的手摸到紗布打結的地方時,病房的門被推開,時念和婉彤走了進來。她手指鬆開,手臂垂下。
「清悠。」時念喊她。
夏清悠轉眸望著時念,蒼白的嘴角勾勒一抹淺淺的弧度,柔聲道:「念念姐。」
「還好嗎?」
夏清悠點頭,輕輕應了一句:「還好。」
「要不要喝點水?」
婉彤從桌上拿起杯子,倒了杯水,遞給夏清悠。
「謝謝。」
夏清悠捧著杯子喝了幾口水。
「念念姐,小彤,我想睡覺了。」
她的精神狀態並不算很好,聲音有氣無力。
「好,你休息。」時念說。
她將病床降低,調節成適合休息的姿勢,讓夏清悠平躺著入睡。
替夏清悠掖了掖被角,時念才關上燈。
「念念姐……」閉著眼睛的夏清悠突然開口叫她。
「怎麼啦?」時念停住,問道。
「能幫我給阿澤打個電話嗎?我有些擔心他。」
阿澤不在她身邊,她心裡很慌,很亂,只有見到他,她的心才能安定下來。
「好。」
時念拿出手機,開始給阿澤打電話,但對方一直沒接。
她接著又打了第二次,依舊如此。
「可能沒聽到,我打下景洐的電話,他們兩人應該在一塊。」
夏清悠說完,改撥打陸景洐的手機,這次響了幾下就通了。
裡面很吵,dj聲很大,時念臉色有些不太好,這大概是在酒吧里。
陸景洐應該找了個相對安靜一點的地方,裡面的音樂聲小了很多。
「老公,阿澤和你還在一起嗎?」
時念問。
「在,他喝的有點醉,我正準備帶他回去怎麼了?」
陸景洐在電話里說道。
「嗯,帶他回醫院吧!清悠等著他呢!」
「好,知道了。」
時念掛了電話後,夏清悠問她,「阿澤現在在哪?」
「他在……酒吧!」
時念說我看了看夏清悠,發現她垂著眼眸,沒有說話,以為她生氣了,就立即又說道:「應該是景洐拉著他去的,清悠你……」
「念念姐,我沒事!我知道阿澤心裡不好受,他能喝喝酒,也好。」
夏清悠抬眸,笑著說道。
時念抿了抿唇,「那行,你早點休息,我明天再來看你!」
……
酒吧里,掛了電話的陸景洐回到卡座,見到阿澤還在喝酒,旁邊還多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都快把人嗆死了。
不斷往阿澤的身上蹭,阿澤一直喝酒也沒理會她。
「哥哥,我陪你喝。」
女人
湊過去,想要親阿澤,卻被他躲開。
阿澤冷冰冰地盯著女人,警告道:「滾遠點!」
女人被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