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清悠點頭,朝著他微笑。
只是,她的笑意還帶著一絲酸澀。
時念和婉彤她們也來了,都陪在夏清悠左右。
夏清悠看到她們,愧疚地說道:「念念姐,小彤,昨天……讓你們擔心了。」
時念拍拍她的肩膀,語氣里多了幾分心疼,「傻瓜,別想那些事了。」
「對,你現在只需要安心養傷,其他的什麼都別想。」婉彤也附和著,眼眶通紅,聲音哽咽,「清悠,我想告訴你,能活著已經是很幸運的事了!」
她想到白嵩幾年以後將面臨的生死,心裡的痛苦和悔恨排山倒海襲來。
時念見狀,明白她肯定想起了白嵩的病,立即伸手緊緊握住她的手,無聲地安慰著她。
婉彤咬牙,壓抑著內心的情緒,朝時念露出一個沒事的淺笑。
她不想讓清悠看到她失控的模樣,免得影響她的心情。
不久後,夏清悠被推進了手術室里。
手術室外面,所以人都在等待著。雖然有白嵩在,但內心還是不由自主地忐忑不安。
因為誰也不敢保證,手術過程中發生任何突發情況。
手術進行了整整三個小時,終於從手術室里出來了。
夏清悠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,阿澤第一時間迎了上去,關切地詢問:「白醫生,清悠怎麼樣了?」
白嵩摘掉臉上的口罩,淡淡道,「放心吧!手術挺順利的,後面再進行幾次手術,她會恢復七成。」
聽到這話,大家懸掛的心才緩緩降落。
「那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?」
「麻藥勁兒過了就會醒。」
夏清悠被轉入病房,阿澤和時念她們都留在病房裡守著她。
婉彤跟著白嵩來到他的辦公室,這幾個月,白嵩是作為醫院特邀專家留下的,所以特意安排了一個單獨的辦公室給他。
白嵩脫下白大褂,看到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婉彤,笑容將她拉進懷裡,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,「今天怎麼那麼粘我啊?」
婉彤雙手抱緊他的腰,將臉埋進他胸膛里,眼眶泛紅,什麼也沒說。
白嵩眸光微閃,看出她情緒低落,立即微微低下身體,抬起她的下巴,直視她的眼睛,問:「怎麼了?一副不開心的樣子。」
「沒事啦!」婉彤故作輕鬆地擠出一抹淺笑,仰頭親昵地摟緊他脖頸。
白嵩捧著她的臉,深邃的黑眸緊鎖住她含情脈脈的桃花美目,低喃:「別藏心事,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。」
「真沒事!」
不想他繼續問,婉彤踮起腳尖,唇堵住他的嘴,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沒事。
白嵩眼神變得熾烈,扣住她的纖腰,反客為主,加深了這個吻。
「唔」婉彤掙扎了一下,卻換來更深一步的侵犯。
最後,白嵩鬆開她的時候,婉彤的身子已經軟綿綿的依偎在他懷裡。
他的指腹在她粉嫩的唇畔流連忘返地摩挲了片刻,然後俯首在她耳垂輕輕啃咬了下,惹得婉彤驚呼一聲,身子微微顫抖。
「師兄,你屬狗的嗎?」婉彤羞怯地瞪了他一眼。
白嵩挑眉,似笑非笑地睨著她:「我是屬狼的,而且是一匹饑渴的狼。」
聞言,婉彤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。
「我想把你吃了。」
「……」
她那個高冷的師兄怎麼消失了,眼前這個說土味情話的男人,她有點「陌生」。
其實白嵩在除了婉彤之外的人面前,依舊是那個高冷如冰的模樣,他這個樣子,也只有婉彤能看到。
白嵩說完低頭攫住她的櫻唇。
他的手不知道何時攀上她的細腰,將她往懷裡收緊。
婉彤雙腿打軟,整個身子倚靠在他身上,雙手勾住他脖子,配合著他的索取。
她閉上雙眼,享受著此刻的美好。
不知道親吻持續了多久,婉彤感覺呼吸困難。
「師兄……」婉彤嬌喘吁吁地喊他的名字。
白嵩停止動作,鬆開她,低眸注視著身下那張誘惑眾生的俏臉,喉結滾動了兩下,「再繼續下去,我怕我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。」
「噗嗤」婉彤撲哧一聲笑了,「哪裡禽獸不如了,這是正常的夫妻之樂。」
白嵩捏了捏她的鼻樑,溫柔地說:「調皮。」
婉彤嘟了嘟嘴,「我才不是調皮呢!你是我老公,我們是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