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赢旬?”
徐立甄满脸惊恐地瞪大眼,薛诺那声“母亲”让得他心口猛的一窒。
他一直怀疑薛诺是薛忱的人,也一直怀疑她跟永昭公主有什么关系,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薛诺竟是永昭公主的血脉,是当年永昭府血洗之中留下来的活口。
看着她俯身靠近时隐约透着几分熟悉的桃花眼,听着她说起当年往事。
徐立甄惊慌失措的蹬着腿后退着想要躲避,可刚撑着地面起身一些就疼得摔了回去。
“你怕什么?”薛诺微侧着头。
徐立甄抬头时满眼惊恐:“不是我,我没有!我没有想过要害公主,不是我害她的,是陛下逼我。”
“当时公主已经死了,公主府的人活不下来,陛下手中早就已经准备了罪证,我要是不听从他命令坐实了公主有罪,他就会要了徐家满门的命,我只是想要保命我没想要害公主”
薛诺闻言说道:“是吗,那我母亲死前送去南越显王府的那些信是谁写的?仿着我母亲字迹送往边城军中召回亲信半路截杀又是谁?还有那枚显王的令牌,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母亲书房之中?”
徐立甄话音顿消,脸色惨白地看着薛诺时嘴唇微抖。
“其实你要是承认了你是野心过剩,我还能高看你两眼。”
薛诺有些意兴阑珊地站直了身子,脸上冷淡了下来,“今天夜里天庆帝想要你性命,二皇子和荣家也欲灭口,我让人冒险将你从京中带了出来,你打算怎么回报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