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怎么死的?”赵复周问。
“周长老杀了向长老,后来周长老又自杀了。”贾六爷道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内讧了?”赵复周目光灼灼地问。
“说来话长了……”
“既然话长,择机再说。”赵复周道。
“好的。赵公子。”
“我现在很好奇,铁无衣和马逆有什么过节?竟然要把他抓走说去算账。”赵复周问道。
“嘿嘿……这个我也查清了。铁无衣本来身份是另外一个人……”贾六爷故意卖关子道。
“快说,别卖关子。”尤太岳不耐烦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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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是。他本来身份是吴名,辛止于的徒弟吴名。”贾六爷忙应承着说道。
“啊?!看来我们过去怀疑的没错。跟着季度的那个吴名果真是冒牌货。”赵复周道。
“哼,瞿舵主也早就说过嘛,他连古木行都不认识了,怎么可能是真的。”尤太岳冷哼一声道,声音竟然有些哽咽。
“吴名他又与马逆有什么过节?”赵复周又问。
“我听孙见讲过,他曾经把吴名和辛止于囚禁在地下暗室,还差点杀了他,他和辛止于应该也是那时候才成了师徒,所以吴名肯定恨他,辛止于也恨。”贾六爷道。
“哦,原来如此。只是没想到他现在的武功变得如此之高,连沈师公也败在了他手里。”赵复周叹道。
沈三宜面色阴沉,道:“看来老朽真的是老了,几十年来何曾被人一招之内下了手杖?”
“现在只怕我们几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了。”赵复周道。
“哼,别太小瞧了自己。有机会我一定要让他尝尝我“撼山刀”的厉害。”尤太岳不服气地晃了晃身旁的钢刀道。
赵复周微微一笑,岔开话题道:“不知道他将马逆抓到哪里去了,现在不见人不见尸的,给我添了不少麻烦。”
“赵公子,我猜他一定把马逆抓到了辛止于坟前杀了……”
“什么?辛止于死了?”赵复周惊问。
“是的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
“被周长老杀的。”
“这就怪了,周长老为什么会杀他?又怎么可能杀得了他?”赵复周疑惑地问。
“这个……说来话长了……”
“算了,这个既然话长了,也以后再说吧。你有没有打听到辛止于埋在哪儿?”
“问了,就在西樵镇。”
“好!那明天,我们就去趟西樵镇,找到马逆的尸体,把他的脑袋割下来,我要再去下风口祭父。”赵复周喜道。
贾六爷一个激灵。
“噗,看把你吓的……哈……”尤太岳笑道。
“放心吧,你现在对我来讲活着比死去的价值大得多,只要你对我忠心耿耿,我会免你一死的。”赵复周道。
“一定,我一定会对赵公子忠心耿耿,肝脑涂地。”贾六爷谄媚道。
“好了。这几天东奔西走,累坏了。大家都回房休息吧,明天一早我们出发。”赵复周道。
接着五人散去,各回房间。
铁无衣关好门,心道:“他们明天去西樵镇。我们去范阳也路过那里,正好也可尾随过去看看,以防他们挖了师父的坟。”
想毕,起身去敲了钱云长的门。
进房间后,便将赵复周等人已在客找往下之事一说。
钱云长听后“腾”地跳起来,抓起铁枪便要去寻赵复周。
铁无衣忙止住他道:“钱大人,我理解您的心情。但我认为,此事不可操之过急。这些人每天行色匆匆,像是谋划着对大新朝不利的大事情。我们最好摸清后他们计划,再将他们一网打尽。这样才能连根拔起。”
钱云长略一沉吟道:“你说的对。前朝残羽和江湖势大的运河帮勾结在一块,肯定不仅仅是要杀几个人头祭奠靖王那么简单,肯定有着光复大周朝的想法,对他叫赵复周,这就确定无疑了。”
“他们明天去西樵镇,我们明天就在背后偷偷跟着他们,也许能发现些什么。”铁无衣道。
“好!就听你的。”钱云长道。
“钱大人,为防万一,我想是否可以先让楼下店家帮我们连夜准备马匹?明天一早去买,怕来不及了。”铁无衣道。
“铁少侠果真思考周全,老夫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