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蛊?
梅清离想了半天才想起来,前几年去南疆的时候,她曾在大尊者的撺掇下,用心头血养了一只情蛊。
不过她自认为自己才貌双全,定不会管不住自己的丈夫,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若无人提醒,她倒是忘了,她还有一只情蛊。
不过丢了便丢了吧,留着也无用。
梅清离并没有在意。
………
几日之后。
昌盛商铺的分成下来了,陆君弃这次倒没有选择将银子留在商铺,而是通知林喻之直接送进了东宫。
满满一大箱子,少说也有一千两。
萧天策看的眼都直了。
刚想上手拿一个瞧瞧,便被陆君弃抬手打开了。
“干什么?”
萧天策嘿嘿笑了两声,“我数数!”
“用得着你?”陆君弃撇了他一眼,“我不识数?”
萧天策看着满满一箱的银子,很是高兴。
虽说他不用为生计发愁,但他有这么多女人要养,每个月国库下发下来的银两,都会捉襟见肘。
所以他也明白,银子是好东西。
“这些都是昌盛商铺的分成?”
陆君弃点了点头,“不瞒你说,正是。”
“这么多银子,咱们怎么分?”
陆君弃嗤笑一声,“想什么呢?这些银子都是我的,想要自己挣去。”
萧天策愣了愣,怒吼道,“你不是说分给我两成股份吗?为什么没有我的份?”
陆君弃手里拿着银子放在嘴边吹了一下,一边刺激着萧天策对于金钱的欲望,一边不经意的说道。
“你刚刚参股,又没有对商铺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贡献,人家凭什么分给你?
况且,这也是上个月的分成,跟你这个月参股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萧天策没有做过生意,不懂得里面的弯弯绕绕,他只以为从他入股昌盛的那一天开始,便是有银子的。
如今没有分给他,他心里自然不痛快。
“哼,本宫早就觉得那个林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,目光短浅,一叶障目,利欲熏心,唯利是图,衣冠楚楚,龌龊不堪,出尔反尔,见利忘义………”
一说到林喻之,萧天策几乎将肚子里那为数不多的墨水全都抖搂了出来,而且一句好词儿都没有。
他就是看那个林喻之不顺眼,尤其是陆君弃与他在饭桌上相谈甚欢的样子。
他就这么一个朋友,那个林喻之敢跟他抢,他灭了他。
陆君弃没说话,静静的听着萧天策叽里咕噜念叨了一大堆,最后来了一个总结性发言。
“你这是酸葡萄心态,要不得!”
萧天策没听明白,“什么意思?我说那个林喻之,你就这么不高兴?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高兴了,”陆君弃叹了一声,颇有些无奈。
这个萧天策就像个小孩子,每天都得哄着让着,他又不是他爹,凭什么?
“俗话说,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这人与人之间,本就是利益捆绑,你想要银子,就要真心实意的为昌盛打算。
而不是分不了银子,便在背后嚼舌根,你这种行为,就如那粗鄙之妇,以骂街为乐,丑陋至极。”
萧天策心里本来就不痛快,这一被骂,心里的气蹭的一声,瞬间窜起了八丈高。
“你骂我,你竟然为了林喻之那个小人骂我?”
萧天策心里不忿,他站起身,抬起脚踹在了箱子上,力道很大,眼神中尽是陆君弃帮着别人骂他的不甘和愤怒。
可无奈箱子太重,并没有挪动分毫,还把萧天策的脚踹痛了。
“啊!”萧天策抱着脚在地上蹦了几下,疼的表情有些扭曲。
“殿下,”身边太监身子一哆嗦,刚想扶住萧天策,却被他怒目一瞪,“滚!”
陆君弃没理他,兀自数着箱子里的银子,淡然道。
“殿下,作为成年人,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,说话温柔一点,若是吼可以解决问题,那跟驴有什么区别?”
“你,”萧天策连气带疼,身子颤抖的厉害,可嘴里却再也吼不出来一句话。
陆君弃合上箱子,伸手对着门外的侍卫招了招手,“麻烦两位帮我把这个箱子抬到我的房间里去,谢了!”
见刺激的差不多了,陆君弃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,随即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