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于下肢的血脉不通。
内科诊脉,无法辨别张松瘫痪的原因,仅是一个脉道不通,还不足以辨症施治。
董师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李胜利,以通梁针、透甲针刺激经络,他电话里也问过几个同行,都是针对病症施针的。
张松的脉象可不支持用通梁针跟透甲针,李胜利这边张口就要两种奇型针,显然是有的放矢的。
董师的江湖经验可以肯定,这两人是头次见面,这样的病情,只听人口述病症,来确定治疗之法,显然是有些孟浪了。
“肖凤,来,帮我将你大舅抬到床上,面朝下。”
“大舅,您听到了吧?别出手啊!”
李胜利吩咐完,肖凤还是嘱咐一番之后,才托住了大舅的上身,跟小叔合力将大舅张松抬到了床上。
将人放好之后,李胜利先是用骨伤的手法,上下摸了几遍,并对张松的腰部,做了一下简单的手法复位。
常年卧床,张松的腰椎多少有点移位,但这跟瘫痪的关系不大。
有了统哥的背书,李胜利大致认定他这是神经方面的官能障碍,或是中医说的经络淤塞。
如果真是断了神经,再神奇的针灸技法也没用,李胜利对于中医经络不怎么熟悉,具体从中医方面说病因,他也是无从说起的。
“肖凤,找截蜡烛或是油灯,待会儿可能有用。”
安排肖凤去找加热的物件,李胜利这边也没急着给张松宽衣,而是整理起了自己的针灸针。
因为张松是枪伤,李胜利怕施用通梁针的时候遇上碎骨,特意多备了几套异型针。
想了一下统哥一贯的尿性,他也没忘拿出常用的针灸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