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张,先开安宫牛黄丸、白药、保险子。
如今的中医开方,有的是签字,有的是用印章,老张用的是印章。
如今,这几个受伤的战士,基本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,不用检查也可以确定已经出现坏疽了。
除了五个伤员,病房里还有三个穿军装的,看这三人身上的污渍,显然是从邢州一路跟过来的。
李胜利的说法虽说揭了陆总的面皮,但老王认为这么处理也算妥当,即便他不说,取消行医资格、开除,也是那位主事之人该有的处罚。
伤情到了这种程度,就极度危险了,其实最好的选择就是截肢。
跟祝师耳语几句之后,老马这边也带着王院长、老张一行人过来了。
“医护是不是放一放?”
“脚心也有两只的。
带着赧然,老王不得不开了口,人到了陆军总院,这口锅,他就得背起来,好在之前跟李胜利有过交易,这事应该可以谈谈。
粗一点的针头,准备三十到五十个,不需要针管,另外手术刀、手术线也要准备好。
即便是在野战医院,有肖凤那个小丫鬟打下手,药箱也一样放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,谁都不准动的。
“杜鹃,领导说了,陆总这边还是有操守的,尽量给人家帮忙。”
“招呼他就好,待会儿在他面前,咱们不要太亲昵。”
别苗头归别苗头,不顾病患生死本就不对,更何况伤员还是救灾的战士。
老王还不到是非不分的程度,李胜利的处置方法很正规稳重,算是不偏不倚了。
能不被追究法律责任,就是对那些人奔赴灾区的嘉奖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