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我想派我媳妇出去搂钱。
可她出去了,指定是明枪暗箭无数,我之前想让肖凤跟着去的。
如今看你的样子,人在死活之间徘徊,与其在国内熬命,不如出去做我媳妇的警卫了。
你看怎么样?”
让肖长弓出去干脏活,李胜利也没那想法,支使不动不说,他还会给你坏事。
有些事不让他去做就成,看见了,他也只能当看不见的。
“好!”
听完李胜利的说辞,肖长弓‘腾’的一下站起,就跟接受什么命令似的,只是没有敬礼而已。
这也可能也是因为穿了一身老对襟的缘故,看着跟农村靠在南墙晒太阳的小老头似的便宜老哥,李胜利对他无疑是完全信任的。
至于他的本事,能活着从北韩战场一线上下来,别说什么特种兵了,只怕是一个班的陆战队也不是他的对手,这些都是有实例的,而肖长弓这类人,就是战场上的神仙。
“胜利,家里我就托付给你了,你嫂子那人一直就是那样,她提什么要求,你照做就是了,我亏欠她良多,更对不起我师傅。
你们就兹当我在战场上没了就好,什么时候出发?”
听完肖长弓干脆利落的托妻献子,李胜利也有些汗颜,他跟肖家之间的关系,也让嫂子张英搅和的一地鸡毛。
“这事不着急,还有个一两年的时间。
再有就是你这身子骨出去了也不扛事,总得给你调养好了再说吧。
还有就是家里嫂子跟肖凤……”
李胜利找肖长弓过来可不是为了出国的事,那事要延后再说,眼前的事也不着急说,家事还是要先厘清一下的。
“你们之间那是江湖事,江湖事江湖了,还是那话,你嫂子怎么说的怎么办。
也别你嫂子了,就是张英怎么说的怎么办,她这一路走来,也是心里装了苦井,我知道但没法改,也改不了,你们看着办。
依我的说辞,冲我的面子,你还是要顺着她来,无非咱俩是兄弟,我不计较,你就得多担待。”
听着肖老硬一点不硬的话头,这老哥也是世事看开了,几句话就把包袱原封不动的甩了回来,还给他加了兄弟情的杠。
“你这特么是把我给豁出去了,嫂子听了这话,不得来祸害我。
将来你特么是出国吃香喝辣,见大场面去了,我特么成什么人了?”
肖老硬不硬,还抖了机灵,李胜利也是信了他的邪,这货一推六二五,好的坏的脏的臭的,一遭甩给了他。
按他的说辞,那武行大小姐张英可就没了约束,本就任意行事的那位,还不得如狼似虎?
“谁让咱是兄弟呢?
我不在家,有些事你不管也不成。
我自打回来的时候就看开了,本想给张英物色一个下家的,可惜人不好找,之后又是三餐不继,把她给饿坏了。
这也是我的心结,你就帮我全了吧。”
一听话头越说越不对,李胜利索性就不再说了,这肖老硬木讷只是表象,双眼看事还是清明的,这一点不错,适合去办接下来的事。
“老哥,家事我看咱俩是说不明白的,那咱们就说说正经事。
今儿我是听嫂子说起,战友倒了你都不敢去扶,才找你过来的。
街上的事,你也看在了眼里,窝火是窝火,但咱们也没招儿。
我这私下里弄了些浮财,跟肖虎他们一起弄的,不算好来路,但也不太算是为恶所得。
这段时间我给你调养一下,你走一走城里,散下去一点,能拉的拉一把,不能拉的改善一下,总归不是坏事。
你说这个成不成?”
有些人有些事,李胜利也无能为力,即便肖长弓的战力得跟坦克挂钩,也不当事的。
这不是在街上掀桌子,即便能掀了桌子,其实也不当大事,再开一桌,也就一句话的事儿而已。
“成,就冲你这句话,我刚刚的话就不算白托付。
看你出的多少,真要是出的多,有些事我也不是不能做,拉纤儿呗,我呀咬牙也就是了。”
见肖长弓的话渐渐多了起来,想必他跟赵满奎之间的交流就是这样,至于拉纤那话,李胜利就权当没听见。
这不是觉悟不觉悟的事,现在这年月,可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,一斤粮难死一家人。
肖长弓这类,在零下四十度的冰天雪地,穿着单衣单鞋战斗过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