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廖大生办公室的门,这时俩人正好激战方酬,进入白热化阶段,关了镁光灯,连续拍了几张照片后,又跳出围墙,把像机藏在一株大树顶上。
回到关押自己的禁闭室后,解开了协警的穴位,陈枫又开始闭目修练起自己左脚的经脉来。
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零点,廖大生在十一点多钟精疲力尽的来检查了一下陈枫的情况后,便下班了。
协警也换成了值下半夜班的人,陈枫再次睁开眼睛,终于把左脚的经脉全部疏通,冷冷的笑了笑,又点了值班协警的穴位,跳出院墙,一缕轻烟般向着自己的羊圈奔去。
从镇上到自己羊圈,走公路足足有三十多公里的距离,但是,陈枫并不走公路,而是直线向着山上奔去,这样一来,则能够省一半的路程。
已是深夜,万籁俱静。
陈枫一气跑了半个小时,已经来到山上的小木屋附近,只见原本平静幽静的山头上,手电光柱乱舞,军猛子正指挥着七八个小混混把羊群往山腰公路上赶,那里正停着一辆没有牌照的平板卡车。
“六指,你他玛的把手电光关了,不然被村子里的老家伙看到了,又是麻烦。”军猛子一边用棍子抽着走散的羊群一边骂道。
“军哥,都半夜三更了,还有谁吃饱了撑着不睡觉啊。”六指笑着道。
军猛子气得真他玛想抽他一顿,村子里那么多老家伙,而老家伙又是睡眠少,只要哪个到外面走走,不就发现了。
“王杂毛,你还开灯,讲不听是吧。”军猛子又骂道。
“呵呵,军哥,看不见走路啊。”
突然,一只山羊跑了起来,正好冲在一个小混混的腿上,他啊的一声尖叫,摔了下去,由于是山坡,滚了好几滚才勉强爬起来,忙打开手电筒查看伤势,口里叫道:
“军哥,不开灯不行,我都摔伤了,那些老家伙看见了又如何,哪个敢来管闲事,我揍他玛德半死。”
“揍你玛戈壁,人家把那些老家伙都喊起来,来几十个人,你揍哪个?”军猛子骂道。
这里离军猛子有点远,必须要想办法躲到他前面的一块大石后面才好出手,陈枫观察了一下情况后想道。
而要躲到那块大石后,必须绕一个大圈,如果不绕圈又不被发现,唯一的办法就是制造混乱吸引他们的注意力,然后趁着夜色快速冲过去。
于是陈枫盯着最后那个小混混,释放出精神力,那名小混混正抬起右脚准备跨过一个坑时,突然感到左脚膝盖一麻,整个人便摔在了土坑中。
“救命啊,痛死我了。”
“又他玛德怎么了?”
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之机,陈枫足尖一点,借着树木掩护,几个起落便躲在了大石后面。
然后精神力笼罩着军猛子,心里喃喃自语道:“军猛子,你无故射杀我山羊,又用枪托击打我掉落山谷,看在是师父借你之手送我下去,本不想与你计较算了。
但从今日之事来看,如果不废了你,陈家冲不得安宁,大熊镇不得安宁。”
瞅准他望向这边时,两道精神力束线猛然刺向军猛子的双瞳。
啊……我的眼睛好痛,痛死我了。军猛子倏然间发出的凄厉惨叫声吓了大家一大跳。
“军哥,你怎么了?”
“军哥,半夜三更的,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啊。”
“军哥,你的眼睛好像流血了。”
“肯定是山上的山蚊子咬的。”
乱七八糟的声音响成一片,军猛子用手一摸紧闭的眼睛,顿时摸到了粘粘糊糊的两行液体,心里一慌,大声喊道:“快点送我去县人民医院。”
“军哥,这些山羊怎么办?”有一名小混混还没有忘记来到这里的目的,有点不舍的问道。
“玛脑戈壁,山羊重要还是我的眼睛重要,快点扶我到车上去。”军猛子摧促道。
一瞬间,人去山静,山上又恢复了昔日的宁静,陈枫望着静静的站在一起的羊群,喃喃自语道:“我早说过,因果报应,屡试不爽的,你偏不信。”
第二天派出所刚上班,所长陈长英就来到值班室,叫协警打开禁闭室的门。
当他看到被单手吊了一个晚上的陈枫时,便厉声骂道:“是谁叫你们随便对人上手段的?简直是无法无天。”
然后满脸堆笑的道:“陈枫老弟,让你受委屈了,今天中午我请客,为老弟摆酒陪罪,不知老弟意下如何?”
看到陈所长在自己面前点头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