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地退了下去。
潇溪一听,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,想必是知道自己怀孕,被母家的人派来打探消息的吧?若是不让这些人得逞,怕是不会死心的,冲着青紫挑了下眉,青紫会意,对小丫鬟道:“好了,知道了,请姨娘们去花厅候着吧!”
果然,听了潇溪的赞扬之后,柳诗倨傲的扬起下巴,“谢王妃赞美。”
潇溪淡淡的摇摇头:“不用,这身就很好。”盈盈袅娜的浅紫色罗裙,还不够好吗?
明子豪豁然转身,目光一冷,对王茜扬了下眉头:“若想我原谅你也可以。”
“好了飏儿,别说了。”佟柔捂着通红的脸颊,转首看向明子豪,声音清冷的没有一丝温度:“敢问老爷,妾身犯了什么错,让您如此大发雷霆之怒?就算判人死刑,也要给个理由吧?”
“放肆,我是你爹。”明子豪气的猛拍桌子,明潇飏微微眯起眼睛,带着几丝杀意和冷意的看着他:“你该庆幸你是我爹,如若不然,你认为你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?”
南风玄翌刚刚出门,门外一个小丫鬟便小心翼翼的跑过来,“启禀王妃,后院的那些姨娘们,说是要见您,已经站在门外候着了。”
“她?她又何曾想得到我们的苦楚?如今瑄王府上下如宝贝儿般呵护着呢,听说就连皇上也十分的重视。”王茜一想到这个场面,就忍不住气的肝疼,他南风玄翌不是不能人道吗?潇溪怎么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?可如果孩子不是他的,又怎么可能如此重视?她甚至不明白的是,这两个人在东翰什么时候处在了一起,还瞒的如此严丝合缝,就连佟柔都不知道?
相对于西祈怪异的平静来说,东翰在接到西祈的书信后,为之一惊。尤其是位于中宫的姜瑛,更是反反复复的看了三遍,方才呢喃着看着东翰帝:“不,这怎么可能,这怎么可能?不是说他不能人道吗?为何她还怀孕了?甚至还有孕三个多月,他们成亲还没一个月呢?她明潇溪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珠胎暗结的嫁给瑄王?她将我们东翰的国威置于何地了?”
“向来习武之人都大大咧咧、不拘小节之人,但愿这个庞娟也是如此,有时间去会一会她!”古代习武的女子本就不多,既然有这么个另类存在,怎么着也得去看一看。
这一幕,生生的刺疼了明子豪的眼,王茜刚准备上前解释,却被明子豪用力地甩开,横眉冷对:“别以为这件事跟你没关系,回去好好反省吧!”
“无妨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走吧,回去吧,肚子有些饿了。”话落,有些微赧的摸了摸肚皮,青紫、红鸾一看,掩着嘴笑了起来,潇溪嗔怪的瞪了她们一眼,主仆三人朝雨花阁走去。
青紫听言,不由担心的看着她:“可是听说她性格十分怪癖,不喜人打扰,这万一。”
主仆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,尤其是红鸾更是紧蹙眉头:“这若是以后您定了晨昏定省可如何是好,仅仅是请安,怕是也要大半天吧?”zvx。
明潇歆也垂下头,担忧的道:“哥哥,何止是你,我刚刚也有些怨溪儿,这丫头,难道不知道我们都在担心她吗?”
潇溪知她话中的意思,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:“谁说不是呢?”接着任由两人扶着,站起身朝花厅走去。
众女这才立起身,在潇溪的示意下落了座。
王茜吓得登时瘫倒在地上,不可思议的看着明子豪拂袖而去的冷漠背影,这就是她穷极一生所爱的夫君吗?为什么?为什么他要对她如此的残忍?为什么?
明潇飏森冷的声音随之响起:“请问我的父亲大人,娘亲究竟犯了什么错,您如此这般对待她?一个打女人的男人,您觉得配做男人吗?”
而事实是,她的确也做到了,想到半年后西祈的一场宫变,年仅十五岁的明潇溪,为了这位即将出世的孩子,几乎血尽人亡。
有了这个想法后,明潇飏目光清冷的看着明子豪,“溪儿从小到大您都未曾正眼瞧过一眼,怎么?现在当她是女儿了?嫌她丢你的人了?纵然母亲有万般的错,可她终究只是个姨娘,真正的嫡母就在您旁边,为何一出了事您直接将矛头指向母亲而对嫡母没有半分的指责?父亲,您的处事方式还真是令儿子刮目相看啊,嗯?对不起,姨娘有些累了,你们请自便。”话落,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,兄妹俩扶着佟柔离开了会客厅,往内室走去。
明潇飏听言,想到潇溪在和亲路上的百般不适,心中顿时有了计较,可是这丫头为何连他们也瞒?这当中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?可如果孩子不是南风玄翌的,他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