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事都记不起来了,不过从哥哥的言谈举止间,还是感觉得到姑姑过的很幸福。皇上您与姑姑是旧识吗?”
南风玄霜望着唇角还挂着笑容的南风霖,不由难过的别过了眼,半晌后,才略有些惆怅的看着冰凝“人人都以为皇上深爱的人是前皇后,甚至就连六弟都一直深信不疑,直至今日我才发现,原来,他爱的人居然是你的姑姑,那位大陆第一美人,北冥皇后冰颜。”
“真的?你没骗我?”潇溪看着钱管家,这老头该不是安慰自己的吧?
明潇溪微微蹙眉,抚摸着她花了好几天绣出来的劳动成果,不解的看着二人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南风玄霜闻言,眉头轻蹙“先回去看看。”算一算,六弟已经离开一个多月,也勿怪她着急。两人不敢再耽误,快速上了马车,朝瑄王府奔去。
“是,是的,她这些年,过的可好?”南风霖看着冰凝与之有三分神似的容貌,眸光变得越发轻柔起来,算一算,已经过去二十三年了,不知道,她过的可好?
南风玄霜轻轻的转动脖子,缓和了下僵硬的脖子后,披上外衫,走出了密室。紫鹃走过来,朝他福了福身“王爷这是要离开了吗?”
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门,瑄王府的大门紧紧关上。南风玄翌离开的这一个多月,瑄王府的大门一直紧闭,对外宣称的是“闭门谢客。”随着一拨又一拨的官员落马,朝中的局势已经渐渐倾向南风玄佑,南风玄暮与南风玄宇再也沉不住气,由暗地里实施动作变成了光明正大,这让西祈的天,变幻莫测,人心惶惶。
南风玄霜叹了一口气,看着明潇溪柔声的道“弟妹这样又是何必,六弟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,你就是从天明站到天黑,他不回来还是不会来,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考虑吧?如果六弟回来了,你病了怎么办?这样不是让他来回担心吗?听话,回去吧?”
“这下你放心了吧?是不是该好好的爱惜自己了?”冰凝端着药走进来,递给潇溪,潇溪自知理亏,居然一口气喝了,冰凝翻翻眼皮瞪着她,算你识相!
当两人凑过脑袋看到她手中鸳鸯戏水的荷包时,不由愕然,“小姐?您居然把鸳鸯绣在荷包上?”
钱管家与南风玄霜看到后,松了一口气,闲聊了几句后,走出了雨花阁。
钱管家不由抽搐着嘴角,看向她“老奴对天发誓,若有虚言,天打雷劈。”
冰凝却高深莫测的一笑“那不见得哟,说不定他们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!”话落,也跟上前,南风玄霜看着她的背影,唇角的笑意不减,反而越发的深了。
“借你吉言咯!”潇溪调皮的眨眨眼,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后,潇溪便沉沉的睡去。招来青紫、红鸾照顾她,冰凝闪身进了密室,南风玄霜果然守在南风霖的床前,经过这两个月的治疗,南风霖已经能够开口说话,不过声带已经受损,因此说话还是有些困难。
十天后,南风玄翌的专属马车,停靠在瑄王府门外,明潇溪接到消息后,顾不上自己挺着大肚子,激动的小跑起来,紧张的一群人跟着她不住的冒冷汗,尤其是刚刚下了马车的南风玄翌,看到那个小跑过来的女人,幽暗的眸子看不出情绪,但周身不断释放而出的冷气,却在不断的提醒着众人,这位大爷的心情很糟糕么一字钱。
冰凝看着呆愣着的明潇溪,不由掩唇轻笑“还愣着干什么?追啊?”
南风玄霜看着她仍旧不相信的样子,向钱管家使了一个眼神,钱管家顿悟,这才抬首看向潇溪“我的好王妃啊,您站在风口,万一得了伤寒可就不好了,老奴送您回雨花阁,再告诉您具体的情况,可好?”
“不会吧,这可是我绣了两天的结果啊,你们怎么不早说啊!”潇溪痛惜的看着她比照着枕套绣出来的东西,不由一阵肉疼。
当南风玄翌从密室走出来时,已经过了晚膳时间,犹豫了一下后,还是去了雨花阁。
潇溪沮丧的将荷包扔在梳妆台上,无力的道“罢了,反正他也不稀罕,就扔了吧,时间不早了,去睡吧!”
“你的见解很独特,也很令我讶异。”南风玄霜望向冰凝的眸中,多了一丝探究,这个女人,很特别!
潇溪感激的看了她一眼“谢谢你月儿,如果没有你,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。”
明潇溪蹙眉看着他“你当真知道?”
这两个月以来,父子俩多半是一个写一个看,满意的话南风霖会点点头,不满意的话会直接摇头,至于纸上的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