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和那小子一样赖皮啊?”北堂娆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,这古代人怎么这么喜欢拜师下跪的?一个迟暮已经让她头疼了,又来一个楚濂,她可没空调教这二人。
就在北堂娆想要抱着儿子离开这里时,楚濂不知打哪里变出一份稍有年代的纸,递到了她的面前,“师傅既然赢了,就接下徒弟给您的赌注吧?”
北堂娆柳眉轻蹙,看向她手中的纸:“你如一坊的地契?”
楚濂点头如啄米:“这是徒弟孝敬您老人家的,以后徒弟就跟着您混了。”他楚濂长这么大,唯一的爱好就是赌,这么多年来还从未在赌场之上输给过什么人,更没有服过什么人,今天,好不容易遇到个对手,焉能随便错过?而且,看这女人的身手,应该还有所保留,既然有所保留,那便说明她的水平比他高,这可是几十年难得遇到的赌界人才,他说什么也不能放过。虽说他一个大男人拜一个女人为师说出去有些丢人,但是在赌界之中,胜者为师败着为徒的规矩,他还是懂的的,既然有这么个规矩存在,还有什么可丢人的?
北堂娆清清淡淡的看着他:“我什么时候答应收你为徒了?你的如一坊,我没兴趣。”
“那师傅对什么有兴趣,徒弟能办到的,一定帮您办到。”楚濂弯了弯唇,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冷色。
对于他的自来熟,北堂娆除了表示无语,还是无语,她看着他,淡淡的道:“以后再说吧,今天只是来玩儿的。”
“那师傅总要收些赌注吧?”地契不要,银票总得收吧?
看着面前递过来厚厚的一沓子银票,北堂娆的嘴角使劲儿的抽了抽:“有必要这么多吗?”
“能得师傅亲自指导,这价格自然是不同凡响的。”楚濂说的理所应当,北堂娆没必要跟钱过不去,接的自然也不含糊,“这些天有空,我还会过来的。”
楚濂立马笑的如狐狸:“师傅能来,是徒弟的荣幸。”
娆儿放银票的动作一顿,不解的看着他:“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赌坊掏空?”
“我本来就想送给师傅您啊,陶不掏空又有什么所谓?再说了,您能来,咱如一坊的生意还不客似云来?”一翻话说的北堂娆眼角直抽抽,抱上孩子,果断走人。刚出门,楼下的盛况便让她瞳孔一缩,别说,刚刚的人似乎还真没现在多,转头看向楚濂,楚濂那双桃花眼朝她使劲儿的眨了眨:“看,徒弟我没骗您吧?”
北堂娆神色寡淡,并不答话,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,翩然离去。
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,楚濂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收起,若有所思的交代掌柜:“快,命人去打听她,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左司辰的女人和儿子?之前怎么没听说过?原以为之前的传言夸大,没想到她还真有实力,赌技如此之高,那之前传言她在宫变中的绝对价值,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。看她年纪不大,本事却不小,这样德才兼备的女人做皇后,的确是他们云上的福气。司辰这下,算是捡到宝了。
“是,小王爷。”原来,这位楚濂不是别人,正是云上东临王府的小王爷,人称‘千变美王’的赌王楚濂。
出了如一坊,一辆通体的黑色马车停靠在门口,黑雾看到她出来,立马跳下马车,一脸恭敬的朝她行礼:“夫人,爷在等着您。”
北堂娆唇边掀起一丝冷笑:“谁是你的夫人?你认错人了吧?”
黑雾被呛,却也不敢回嘴,顶着压力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马车,男人干净白希的手掀开车帘,优雅从容的走下来,清淡的眉目在看到母子俩后,霎时变得温柔如水:“娘子,等你好久了,饿了吧?一起去吃个饭?”
“对不起,我不饿,让开。”北堂娆冷冷的看着他,“这样有意思吗?我们已经结束了,你回你的西祁,不好吗?为什么非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?”
“我……已经尽量不去打扰你了。”实际上,从她进去到现在,他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。却并没有进去打扰,他知道她爱赌,更知道她现在最介意什么,所以他在学着尊重她,给她自由。
北堂娆斜眼睨着他:“你以为这样做了,我就会原谅你?”
“麻麻,漓儿困了,我们坐马车好不好?”小漓儿抓着北堂娆的衣领,可怜巴巴。外面好热啊,而且这个人似乎打哪里见过?
见北堂漓眨着眼直盯着南风玄翌瞧,北堂娆不悦的蹙起眉头:“你不吃饭?”
想到麻麻烧的饭,小家伙眸光一亮:“吃啊吃啊,那就让这位叔叔送我们回去好不好?”说完,一脸期待的看着南风玄翌:“叔叔,我们,真的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