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好。
杨五妹叹息说:哑伯在我这里这么多年一直是一个人。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亲人朋友。
车尧天不相信说:有人告诉我你知道哑伯有亲人。
杨五妹像突然生病了一样脸色变得铁青,声音似乎也微微颤抖:你说什么?
蒋方灵一看情况不对,用力地抓住了车尧天的手臂,语气不容拒绝地说:快去换衣服!不要感冒了!
车尧天只得乖乖地跟着蒋方灵上楼。
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并没有打算亮个相就离去,即使大风渐渐平息,天空再次放亮,雨水还是哗哗地倾泻着。
换上干净衣服的车尧天,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二楼走廊上,二十分钟前他就这样双手趴在栏杆上,盯着天井地面上流成小溪的积水。
哑伯身边的女人,这一行字在他脑子里蹦来蹦去,令人心烦,心里升起一种想要冲进大雨里的冲动,让大雨把郁闷的心情从身体里冲出来,随着倾泻而下的雨水一起冲入阴沟。他几次扭头看杨五妹住的屋子他上楼来换衣服后,杨五妹一直呆在屋子里。他换好衣服曾经过去敲门,房门虚掩着,但是里面没有回答,他也只好作罢。他想要的答案就在那里,可是怎么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呢?令人头疼啊。
蒋方灵打开房门走出来,身上换上了一条颜色图案清新的连衣裙,被雨水淋湿的头发已经吹干,披落在肩头。
车尧天第一次见到裙装蒋方灵,看着被飘逸的连衣裙衬托着的曼妙身形朝自己款款走来,心脏扑通扑通地鼓动,仿佛在对方来到身边的那一刻就会从心里蹦出来似的。他急忙移开视线,慌乱地伸手往衣袋里掏东西。
蒋方灵轻轻地站在车尧天身边,看到他手里的纸条,问:你在想什么?
车尧天低头看着手里沾了雨渍的纸条,说:什么人写了这张纸条呢?能这样提示我的人一定对哑伯的事情很了解,而且是知道哑伯跟五婆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人,难道是九曲巷的住户?!
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这点。车尧天很快地看了蒋方灵一眼,但是什么也没说。
蒋方灵把车尧天心里想的说了出来:你在猜是我爸写了这张纸条吗?
车尧天反问:你也这么认为?
蒋方灵却摇了摇头:只是我能想到的最了解外哑伯和外婆的人只有我爸。
他还有动机。车尧天在心里想着,蒋守成也想要哑伯早点离开这里。如果说自己感觉到的总是跟着他们的人是蒋守成,他为什么要跟着自己?是在监视吗?他是在担心他一心想得到的宝藏?还是担心自己会占蒋方灵的便宜?
想到这里,车尧天偷偷地瞄着蒋方灵。
蒋方灵似乎在想心事,美丽的大眼睛怔怔地盯着从屋檐往下流的水流出神。
好奇驱使车尧天问:你在想什么?
蒋方灵彷如被人发现了梦境似的急忙低下头,掩饰着说:没想什么,觉得雨很漂亮,不知不觉就看得出神了。
车尧天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。
蒋方灵低低的说:对不起。我拦了你。你现在有什么好办法吗?
车尧天笑笑说:幸亏你拦了我,我现在才有机会冷静思考。
蒋方灵关切地问:你想到好办法了吗?
还没有。也许……
车尧天突然瞥见杨五妹屋子里有影子晃了一下,他灵机一动,一个想法产生了。
九曲巷档案49
车尧天突然长叹一声:也许我太天真了,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能够帮助所有的人,高估了自己,其实我什么也做不到,谁也帮不了。或者他们并不需要我的帮助,是我太自以为是。也许我应该放弃……
请你不要放弃!
蒋方灵突然提高了声音,温婉的外表下蕴藏着的巨大激情迸发出来,以无比坚定的眼神直视车尧天的眼睛: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支持你!我会跟你一起想办法,一起找线索。你对外婆,对哑伯的关心绝对不是自以为是。我相信你为哑伯做的事情绝对不是多余的!不要放弃,好吗?
谁能不被这誓言般的话语震撼。
即使车尧天并不是真的想要放弃,他仍然为自己轻率地说了那样的话而感到惭愧。他找不到合适的语言,不,是任何用来表达决心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。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用更坚定的眼神和有力的点头回应蒋方灵。
车尧天在意的那扇门一直虚掩着。
蒋方灵进去屋子看杨五妹。
车尧天等蒋